本帖最后由 成文 于 2015-5-19 16:07 编辑
爷爷开垦田地
比生孩子还艰难
爸爸耕种田地
比过春节还喜欢
而今我不种田地了
像脱下破旧的布衫
起初不惯闲置的田地
张开通身的嘴
失声的哭喊
像是在骂我
这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
埋伏于田地边的草根英雄
鬼头鬼脑地向田地窥探
它们抓到有利战机
向田地发起阵地战
它们一个集团冲锋
堵塞了田地的嘴巴
割断了田地的血管
爬上狂风战机的杂树种子
倾泻成无数枚重磅炸弹
它们钻进田地的躯体
爆炸的树根
把田地撕成碎片
几年,就那么一瞬间
摇头晃脑的茅草
就把无数田地侵占
丛生的杂树像数不清的响尾蛇
夹裹风雷的尾巴直刺青天
它们的毒牙深扎于田地
中毒的田地浑身溃烂
受尽无边的蹂躏
田地的春华秋实
都成了过眼云烟
田地们沉思着
主人能让它们回到荒原
他自己是否也要回到
以野果充饥的古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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