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皿成千 于 2015-5-22 08:17 编辑
菜市口
西望长安
菜市口从前砍头,现在
杀鸡
仁和社区一路往南,十字坡
人肉包子表面
有推理形成的弯路,逻辑,宝塔
墙体厚德载物。依稀
打倒某某的斑驳外壁
有一条难以原谅的墙缝
裂到无理。几棵青藤垂下
自制的挽联
花都持续着往日的荒年。在世的居民
已经不关心种子和体制
他们的漠然让
鸡血白流了。每个人的表情像褪了毛的
社员
都提着一口真气,刀锋上蓄满因人而异的液体
(选自《诗日历》2013年10月19日第15期“读诗”栏目)
我把其中无关的一些词语找了出来:菜市口、十字坡、人肉包子、宝塔、厚德载物、自制的挽联、在世的居民、种子和体制、社员、一口真气、因人而异的液体。这些很难联系到一起的词语,被串联成相关。联系整体不难得出一些相关的地方,那就是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生与死、旧与新的比较。
实在说并无什么技术难度,却见到文本背后的人,对社会和生活的思考。从政治视角、民间视角、历史视角,达到多维呈现确实不易。至少作者是有较深层面的认识能力的。我说没有什么技术难度,主要是文本中用词语过多,少了诗者个性的言说,就此可如法炮制许多词语线路板作品。当然,能成诗的决定性因素不在于高明的形式,而是诗人的思想维度,所以,诗在某种程度上与艺无关,与思想有关。当诗者各自侧重于两极时,有艺无思想者,湿,有思想无艺者,干。可见这次的文本给我的感觉是干。但如果文本能提供其独立的思想,我认为,又可以另当别论。
此诗基本要表达的内容是由一个局部(菜市口)的变与不变,牵出一面现实场景的素描画。以此从内而外的展现人的同与不同。人的最后底线,也就是一口真气,真气一旦泄漏,人谈不上坚、强、硬,对应的是顺、软,柔,最后的因人而异,害与被害,所剩积液。
顺便应当说一说,此文本之外作者是否惯以如此创作呢不得而知,个人认为,很有必要提出来探讨的。就此诗,我可能不是真正的读者,一首成功的诗,读者不能得到欣赏和分享的快乐,读者是不合格的。同理,作者是否称得上真正的诗者呢?一首诗的成功,诗作者是依靠什么来实现的?直接反映在诗者的认知能力上。当我提出这个问题时,最应思考的是诗作者,其次才是读者。说这话首先是从此文本此读者出发。对一位有自觉写作能力的诗人无关。
2015-05-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