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朱荣兴 于 2015-7-16 06:20 编辑
夏天正说着雪的语言,吐出一条冰冷的驿道,任打滑的脚底颤抖。
风在鼓,头顶的骄阳泻下无尽的黑子,天空斑驳离碎。
至友昨日黄昏向我叙述,他有原罪,以致有了一些钱后,亲人身上零件折旧。
老父痴呆,需要七十二老母搀扶,而老母左肺肿瘤刚切除一年。
如今查得右肺肿瘤,人到中年烦事多。
满地青色只在春天时,人生勃发仅几十年。
幸福与痛苦平衡着,侧斜的草叶总有枯焦时分。
人人都用冰冻的基因,个个藏有雪化的动阀。
当恐怖的炸雷轰击时,当漫天的阴霾化作利剑下刺时,
纵然给你脚下加挂滑轮,你都可能躲不开,你极可能避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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