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在海里流浪
天台山脉奔走入海,到现在
地上是湿润的。远道而来的母体
是一捧细腻的沙子和喷薄而出的
黄色。谁能想象的到,它有一副
会下雨的嗓子。那些靠近的人
总会淋湿瞳孔
1840,一些毒在内心里上升
我们路过人间,我们把
颤颤巍巍的手举着。那些浸泡了
两千年的死水,被东方的太阳,和
一块冰冷的钢铁搅浑。我们学着站立
学着吐字发音,从低吟到呐喊
定海,由表及里地延伸出去
关于候鸟,我能想到的
寒风或者暖风,留或者去
从腥咸的海水里抽出,或者化开
翅膀在拼凑,老树在傍晚的时候逃离
这,都事关候鸟。所有伸出的手
在弯曲的夜里折叠。而折叠的方式
从来都是打破牢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