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菊花
白的广阔,秋天的骨头,清雎,弥漫,蒸发在流颤的水边;
和自己辩论,什么是白,花瓣弯曲,疑问归于内心;
而沉默复归泥土,凝固的沉默,就是泥土;
泥土张开河流,它渺小为淡淡的轻柔。
九月的绿,每片恬静的晨,使过往的风声低头,暗香浮动;
我的菊花,在泥土上呈现——不变的姓氏,等待丝丝入扣的雅容;
抑或泥土的声带,白色的波音,圆润,云霞隐没流水,纯净从心里流过,
站在心坎,站成一朵菊的样子。
如我,对路途的送行,写上忧伤的问句,秋风是否读懂;
这白,是雪的姊姊,拒绝溶化,却把时间枯萎;
衬落日余辉,低过泥土,展成一束屏风,摇荡过往的基调;
我的菊花,抱拢而开,真的就抱起思绪,擎在泥土之上,不留一丝纤尘。
在尘世之上,吮吸泥土的白,吮吸一段途,成为遥远的铭刻;
口琴的冷,吹奏秋原,结一朵洁浪,便是一朵菊花,月下的睡容;
梦是无边的,我的菊花是无边的,液体的声音,在内部;
弯曲的蕊意,恰是我的疑虑,呈现明亮,而为岁月镌刻额头。
根在衍生,蔓延的情怀,每次寄托,崛起新芽,托起伟岸,托起这汪白净的天空;
没有诀别,根就是种子,把一生的勤劳,化为瞩托,一次次轮回;
无须种子而呈现,伏下眼帘,蒸腾,来去的云朵,在沉默的泥土之上,挥发泥土;
这白,我坠于其中,而为灰黑的一朵菊花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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