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一朵女人花
文/戴永成
水做的女人,走进黄昏。黄昏里的女人脸,变得苍老,不老的是时间之水。
夕阳,一朵女人花,在黄昏里依然开着,华裳残破,美丽凋零,花容憔悴。
夕阳红,可是女人最后的玫瑰?今生已经不再可能妩媚,把世俗之风拒绝千里之外。
俏夕阳,可是女人暮归的灵魂?水的骨头支撑着菊花的九月,一滴母性的水,喂养着心。
夕阳落在低处。低处宁静,余晖无风。一种低处的红,贴近大地,那可是夕阳的心?
女人活在低处。低处平静,日子平淡。一朵低处的花,花落为禅,那可是女人的香?
有多少女人花,就有多少缕夕阳红。
黄昏,是女人花的香。夕阳,是女人红的花。
黄昏,收藏了女人的岁月、阳光爱巢与如月心事。
黄昏,等待夜再次来临。女人,等待花在梦中开放。
黄昏,是女人一天里最后的玫瑰,还是一生里灵魂的皈依?
女人的黄昏,一种生命的痛,流泪,还是流血?
妻子啊,你是我的夕阳,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伴侣。
有根。有巢。有心。
你开在低处又何妨?高处的花,是花。低处的花,也是花。花有春开秋绽之分,无高贵卑贱之别。爱之巢筑在心之上,一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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