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黄锡锋 于 2016-3-5 07:21 编辑
这是我的母校,嘉应师专。
二十五年前,我却视它为劳改场,接受知识改造。
那年毕业,我就叫它刑满释放。
年少血气方刚,仿佛心志高远,立誓要和它分道扬镳。
可此后的日子,却在时光里,日复一日地,逃亡。
可母校,显然像一位狙击手,一直在我梦里瞄准、射击。
我知道此生,注定无法躲过母校、这粒子弹。
二十五年后,我终于被良知和内疚押解回来。
在文史楼和二十二栋楼之间,不断拍照,仿佛取证、验明正身。
母校啊,恕我愚昧,面对一栋栋高楼 和大片大片的桃花迷魂阵,
请告诉我,我该向哪扇门、哪朵桃花,投案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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