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春天
文/一石
山,一冬饥寒,几根枯草,迎风摇曳,描白父亲的两鬓,发丝如袅袅炊烟,弯曲北风,
他一年四季坚守,就像山坡上放哨的树,多想替换母亲的哮喘,可他伸出的手指多像枯枝一样僵硬。
父亲粗糙的手指不断的竖立,就是五根柱子,二十四小时不断运气发力,刨土耕种,
春天来了,赶跑寒风,迎来春雨,可春天的北风依然冷飕飕,他无法阻止风叹息、皱眉,停留在他脸上的皱纹,条条指向悲哀和凸凹的额骨。
每天开窗,迎来东风北风,抚慰沧桑,
昨夜,梅花落地,盼来春雨,一点一滴医治旧山坡,唯有一抹绿色在瞳孔里闪烁。
父母挺直脊梁,凸凹一生,谁见过他们休息,山上山下的找寻,翻遍了那几亩土地,也没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新春很新,祈求上苍保佑,生命后面的阿拉白数字,一点一横,不衰。
父母把春天这件暖衣全穿在孩子们身上,希望茁壮,
却总是忘记了给自己的春天加一件新衣,他们的身体就像一间破房子。
2016.3.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