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崔晓钟 于 2016-7-11 12:13 编辑
“语言是与刽子手步调一致的,
因而我们必须找到新的语言。”
-----特朗斯特罗姆
挑战,从疼痛开始,这句话和那句话,一句连着一句,
适应和反应,前所未有的可靠,机会就是机会。
第一次听说婴儿宇宙,一下子慌张了幼稚的含义。
进化论对进化的判断很不成熟,它只是完成了一个结论,
这个结论对于它和认可它的人来说是正确的,
反之则是错误的不可通达。
不期然而然,刚看过巴塔耶的《内在体验》,
我理解他的死亡在某种意义上是一种欺骗,
等于说离开我一切都不存在,都是陌异于它的徒有其表,
但生活却坚持用看得见的死亡练习离别习惯沉默。
伽罗瓦的永远不要试图说服傻缺,
是因为这家伙生来就具备碾压一切平庸的能力,
远远超越了凡人能够理解的程度。
你不得不承认迷茫是艺术创造的虚假和虚伪,
悲剧是虚假和虚伪需要的完成形式。
假如艺术只是一厢情愿,那么艺术诡计多端的威胁,
就只会让悲剧不愿意开展有望让自己以含羞的方式
接触喜剧的种种尝试,由此丧失化解悲剧的最终机会,
峰回路转?除非真的像假的一样变幻莫测。玩,也很累,
作为奖赏的条件,不是妙趣横生,而是乐此不疲。
大峡谷,此起彼伏的壮美,在于它的吃亏性,
你看到处都是残缺自己,鼓励别人的坑坑洼洼;
到处都是危险自己,惊讶别人的悬崖峭壁。
没人欣赏?这让不被欣赏的人反而放心了。
“一个人要是没有经过绚烂,恐怕也不能领略平淡之妙”
这是王世襄说的,一百年来玩物励志的第一人,
玩也需要认真玩,如果连玩都玩不好,
还能做成什么事?就凭这句话,也要向他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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