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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度•燃烧•抱病•复活——东方明月诗歌阅读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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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22 11:2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安皋闲人 于 2016-7-22 11:29 编辑

零度•燃烧•抱病•复活
——东方明月诗歌阅读印象

范恪劼

    东方明月(注:林荣的常用笔名)要出第三部诗集了,作为一个长期阅读其诗歌的读者,在此之际,以一篇文字来表达自己的致贺之忱,应该是恰当的也是理所当然的。

    东方明月已先后于2012年、2014年出版出版《天边的月光雪》、《蓝火焰》两部诗集。承蒙诗人抬举,两部诗集都在第一时间到了笔者手中。不唯如此,实际上,诗集中的部分诗作,诗人在构思、推敲、修改和定稿的过程中,也曾谦逊而真诚地向笔者做过征询和商议。因此,笔者可以说是相对了解并第一时间观察了诗人诗歌作业过程的读者,也是较为系统研读了诗人诗歌文本的读者。鉴于此,在其诗集《蓝火焰》出版时,笔者曾经这样推介并评价:

    她立足在“遥远且近之地”,从“非虚构镜像”中,凝视“雪地上的百合花”;她安身于“深冬时令”,静观“谬误和美的对峙”,慨然捧住“扑面而来的上天之赐”——东方明月,一个努力修复更多美好的诗女子,一个保持并固信纯粹的修行者,在不断地埋葬中复生,在不断地复生中递升,终于盛开成一枚孤静的“蓝火焰”。这部命名为《蓝火焰》的诗集,有人间的暖,有灵境的光;有诉说者的“痴”,有谛听者的“诚”;不止于呈现更有发现;不止于追问更有欣悦。其构思之奇妙、结体之独到、用词之灵润、诗意之优美,不惟是其丰沛才华、扎实学养、个体芳馨情愫和苍生宏远关怀的流露与结晶,更让我们再次修固对优雅的信心对天赐的信任对人寰的信赖——只因,这是来自心骨的光焰:从前往后看是燃犀烛照之明,从后往前看有燃指供佛之诚。

    未必所有东方明月的读者都能够认同笔者的看法,或者未必能够尽晓我何以有这样的指认:“这是来自心骨的光焰:从前往后看是燃犀烛照之明,从后往前看有燃指供佛之诚”。时间已过去两年,在持续的跟踪阅读中,笔者看到了诗人的坚持和坚守,也看到了她的变化与求新。但有一点依然是诗人始终未变的,那就是她将大千世界漫卷红尘置放于自己的视阈之内,又铺排成自己行经之途且行吟不辍,换句话说,东方明月一直以在场者的有所见和亲历者的有所知来抒发一个诗者的心灵颤音。这里既有亲历的切肤之痛、在场的砭骨之殇,也有获得的感恩之铭、走过的自足之幸。最终,实现了诗人向世间万物生灵表达一己“热爱的方式”。


她有自己表达热爱的方式

已是深冬
经卷不敌窗外寒风
镂空的木门裂开更大的缝隙
她顺应佛珠和经文:
隐,或者不隐
她有自己表达热爱的方式

你不必纠结于她的克制和沉默
她正把散乱在额间的发丝慢慢梳拢,抚平——

辨别,取舍
她只打开朝向星空和蓝月亮的门扉

    更进一步,这种以我心观照世界的自行选择和以心目诠释世界的独到抒写,使得东方明月在当代诗坛优秀女性诗人绝对是半壁江山的豪华阵容里,以业已形成的风格:含蓄而内敛、雅致而深沉、真挚而动人、隽永而风华,成为保持独立音域拥有自己位置的诗者。她的诗,真情与理性俱在,诗性与神性兼得,是以怀抱入世的深切,外察于物内化于心,烘焙酝酿发酵,最终转化为揭示生命本质的证词、高扬灵魂原色的图谱。在这里,我想放弃过于学理的剖析与归置,而采用建立在阅读第一感之上的印象,来谈谈自己的感受。


     在阅读中,首先唤起笔者注意的,是这部诗集中出现了相当分量的“突破”之作。以《痕迹》、《通病》、《苹果》、《它们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遍地霜迹》、《传道者的寓所》、《后果》、《马戏团》、《老花样》等为代表,笔者把它们称作:阅世诗。在这些诗作中,诗人是这个世界喧嚣之声中保持自觉定力的谛听者和目测人,她辨认出尘世之躯发出的疲惫、疼痛、折旧、销蚀的呻吟,也敏感于世界之身辗转、腾挪、发轫、生长的脆响;她看见“雪球”的“痕迹”,也看见了“把持者”的“通病”,而“一条鱼,一只猫,一只老鼠/此刻,共同面对着生死存亡的大问题”也逃不脱她的洞察和勘验;她明亮的眸子能够捕捉到“继续做一个剔除了奴性的/守夜人”的稳健身影,也能够在这片东方的土地上发现“冰点上的理想国”。无疑,城市生活的客体性侵占、知识浪潮的深度侵蚀,使得当代诗人已经难以和书斋疏离。但是,诗歌尤其是负有时代经脉统照深广度的诗歌,一定是历经穿越书房的狭隘、逡巡于时代的广场和生活的田野,历经阅世阅人的直面对接和退回书斋后的深长思之,才浮出尘世的地表,获得生命叶脉摇曳的风致。东方明月这部分诗作是她近些年向生活深耕的突破,也是她对自己诗作担负加压的明证。相对于男性诗人,女性诗人尽管有着种种不俗的表现,但以时代的风雷闪电为底色为景深的作品,依然我见犹少。因此,东方明月的这种“阅世”之作就愈加难能可贵。


     与此不同,以《琴音之唤》、《我从未写诗》、《陡峭的阅读》、《月光点燃了灰色的囚衣》、《她有自己表达热爱的方式》、《反思》、《云,远去的方向》、《梦》、《零度明月》等为代表,可称作:阅心诗。这时候,诗人是这个世界上自立的心性言说者和自明的使命承担者。诗人有一首“零度明月”,可视为这种“自立”与“自明”的最佳阐释。

零度明月

那不动声色的事物是月亮
人们总说的阴晴圆缺其实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不管黑夜,还是白天
秋雨还是冬雪
她其实都只是零度,不流动
也不结冰

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
她从来就不沸腾,也不清冷
她只是在她自己的位置
让周围的星子和地上的人们一看到她
就心生向往,和宁静


     诗人不是思想家,但必须有思考甚至思想才能赋予诗歌文本以明彻的可能和蕴藉的可行;诗人不是哲学家,但必须哲学地追问甚至哲思地面对世界才能赋予自己以立身之地和书写之基。重要的是,诗人在一个主义林立山头罗列隶属模糊的时代,必须辨认自己的身份、位置,从而才能回答要不要做诗者和做一个什么样的诗者。这是对“心”的拷问,也是“心”对自己的交代。东方明月历经如许年的试笔与体认,她坦言找到了自己表达“热爱的方式”,也亮明了自己“从来就不沸腾,也不清冷”的写作态度。这种抵达的成熟,来之不易也其来有自,它来自“琴音之唤”并“已经不仅仅是乐调本身”;它来自“陡峭的阅读”并有着与“一棵长在冷水边的紫竹”“撞身取暖”的经历和写作理想;它来自“这一切肯定都是我的粮食和护身符/却不能让我摆脱饥饿、贫血,也不能抵御未名的黑”的深刻“反思”,也来自“它拥有自己的水域”的幽深之“梦”。

    在东方明月的诗写中,“零度”,实际上有着多重的意指和诠释。一方面,诗歌固然需要激情以驱动,需要热忱以护持,但在诗歌沿着自己的经纬生长、丰满、圆融的过程中,作为诗歌种植者的诗者,唯有尊重诗歌自身的内在生长机制,自律如柳宗元《郭橐驼种树传》中的郭橐驼,自约于“零度”,方可释放诗歌的自为自足;另一方面,诗人在大变化大动荡的大时代中,其身或可载浮载沉,其心却务必“不流动,也不结冰”“不沸腾,也不清冷”。如此,才可能在“不动声色”中明明如月,清辉朗润;也才能在“自己的位置”,“让周围的星子和地上的人们一看到她/就心生向往,和宁静”。

    难能可贵的还在于,诗人“阅心”的过程,并没有和前边已述的“阅世”相脱离。它们实际上是一种以诗歌为舟楫的相向而行,并在诗者这个主体的“内宇宙”中会师、对接,完成一个诗人揭橥生命本质意义的使命。在这些诗作中,东方明月更为典型也更为鲜明地亮出了自己的人生态度——尘世和诗歌是她此生之重与爱之极致。源于此,其诗歌必然溢满感动、感激和感恩;也源于此,其诗歌总能够真诚坦露自己心理体验、情感轨迹和灵魂镜像,甚至不隐藏也不掩盖自己的困惑、疑虑和某些局限。这种人格的真诚、诗性的饱满,提升了其诗作语言节制篇幅精悍格局的表现力,构成了其诗作一遇读者即迅疾唤起共鸣的感染力。


     作为一名女诗人,东方明月也毫不例外地有着一定量的情感诗作,我把这些作品称作:“情诗”。这类作品以《一条带有老虎图案的围巾陪伴她整个冬季》、《梦,镜中的火焰,或多重现实》、《对峙》、《而我是幸运的》、《心境》、《静默,或许正是最好的表达》、《但你不知道的是》等为代表。有意味的是,这些情感之作似乎内蕴层更为丰厚,几乎介于爱情和友情之间。虽然,有那么几首读来明显地属于情诗,但更多的大于爱情。身在一己情感稳定结构中的诗人,没有在作品中拿爱情来设问并考究,也没有过多地拿爱情来沉醉并炫美,更多地是以爱和爱情为舟楫,摆渡人生。这类具有东方明月高度个性风致的“情诗”,有的是纯粹爱情才能运化而成的同体之命共鸣之谐:“当你痛苦,我便独自一人沦陷在荒野里/你笑时我就会迎来春风的亲吻/这一切/支撑着我,活在这可怜又珍贵的人间——无关生死”;有的是欲言又止甚至不忍言说的珍惜和痛惜:“她很想对他说:热爱吧,四月一晃就过去了/也许明天,就落花满地/她只是这样想了想,并没有说出口”;有的在“禁止”中获得了“负重的石头”般自由的郁结和幽叹:“天很快黑了下来。一块负重的石头在暴风雨中快速穿行”;有的是在爱的体尝中由衷的明恩感颂,“一年又一年,这是我们之间/无需言传的默契,比如此刻//当我又渴又饿,从书桌前站起身时/你正给我递来一枚红枣/和一杯散发着柠檬香味儿的热水”;有的是穿过爱之火山口之后的自足与复生:“仿佛这世上从未因为他们而燃烧过一场大火/仿佛两个火后余生的人/从未真正地亲近/也从未/离开过彼此”。其中,《一条带有老虎图案的围巾陪伴她整个冬季》和《梦,镜中的火焰,或多重现实》更为卓异也更为丰赡。前者一定不排除深爱但一定大于爱,比如爱的竭尽所能爱的无能为力爱的爱莫能助爱的欲罢不能;后者则以直如其题的多棱幻镜,折射一个悬世之梦,在芜杂的时代之上,纯粹之爱该不该有、若有该置放何处、爱之情和出世之志能不能同怀并存、并存之后会走向哪里……


    行文至此,不能不提到的是东方明月的《回到民国,喊一声“先生——”》。在现代礼仪的伦理秩序中,“先生”一词仅是一般意义的礼貌敬语。但在具有深厚人文精神涵养的诗者的语汇中,“先生”已经是一个不可轻易冠戴于任何一位相对优秀却瑕疵彰显者头顶的任指。视鲁迅为先生,在已经被人们视为“后现代”,从而把鲁迅和“落伍者”等同的今天,东方明月无疑以回到民国的向往、一声“先生”的拜谒,寄予了自己对于鲁迅直面人生、血荐轩辕、深味国民性、至死不原谅的血性与智慧的由衷敬仰,涵载着自己对于现实种种乱象之忧思困惑的浩茫心事,表达出对时代走向、社会命运、文化指归、精神魂魄的深度追思和警世诘问。

    毋庸讳言,当下的时代是一个“抱病”而行的时代,也是一个试图努力“复活”的时代。现代人文精神的根脉从何处延续,当代诗歌的意义从何处落实?往回走的东方明月,向鲁迅先生低首叩问的东方明月,未必寻找了到一个现实性的彻底明示。但其启示性却不可忽视乃至小觑,正是这种“上穷碧落下黄泉”的执意追索,让诗歌回到了意义让诗人明晰了路径。“诗到语言而止”,那只是语言造型的“术”;“诗到人生而活”,这才是诗性生机的“道”。正可谓“当阳光擦拭铜镜,雏菊绽放笑容”。


东方明月的诗作中总是有“我”出现。和一般的文学鉴赏一样,这个“我”当然不能和诗者本人对等。他们有着各种各样的出现背景、在场情态和某种仿佛明了的特殊身份标识。显然,诗人遣之即来的这些“她”或“我”,被赋予了某种刻意动态写实的意愿,也实现了造景触情的作用。另一方面,不难看出,这些一再出场的“她”们,知性而优雅、敏感而娴静,耽于内审而自泅险滩,冷眉乱象而心有明月,和诗人几乎有着深度的重叠性和复写度。这种有趣,应该归结于东方明月的诗学惯性和美学认同,亦即诗人几乎是在自觉和本能之中,选择了“她”们或者说“她”们自然且必然地走到了诗人的诗歌世界。“她”们的频频出场,第一人称的较多使用,也更易使读者进入诗境从而获得诗意的敞开。需要指出的是,东方明月诗作的这个“我”或者“我”们,在对时代与历史以及期间承续逻辑的剔扒梳理时,步履时不时地停驻于回望的依恋与现实的怅惘之间,带有理想主义者的身影;她怀着满腔的大爱仁心,顾盼尘世,倾听风雪,为此而自愿步入“病区”,且“抱病”而行;当我们欣悦地看到诗人“抱病”而行,且享且歌之时,恰是诗人因诗歌而得拯救因穿越诗歌而得“复活”之日。


     打量一位诗者,一般意义上,无非从几个方面入手:其为诗的忠诚度,其诗作的人生价值取向度,其诗作蕴涵的丰赡度,其诗作技艺的成熟度。

作为诗者的东方明月无疑是既立其诚又任其能的。在蔚为大观的当代诗歌阵营里,东方明月是最为虔诚的诗歌信徒之一——她视诗歌为泅渡自己的方舟。也因此,写作的快乐几乎抵御了她尘世遭遇的所有风寒。她有所为有所不为,在品味趣味上的取值最终让自己定位于至味之中,和某些女性诗人的癔症发作、暴露成癖、矫揉造作远远隔离,始终在雅而洁的琴弦上弹奏灵魂的颤音,这一点正如其《誓词》所宣言那样——“请好好看着我,看着我的干净,和完整!” 。

    在人生价值的取向度上,她是敏感的、纤细的、热忱的,也是柔韧的、强大的、冷寂的。她阅世阅心,也时有矛盾。但矛盾在她身上,不是对峙而是和谐,不是凌乱而是井然。因为她坦诚,坦诚得一如赤子,不掖不藏,把自己在生旅中行走的疼痛、惊悸、担忧、愤怒、希冀、奢望,都和盘托出;她抱着自己的孤洁之心,打开蓝火焰,烛照月光雪。因为她直接抖落开灵魂的遮蔽;灵魂,在她已不是认领和辨认的问题,而是置放和归位的问题。

    在诗作蕴涵的丰赡度上,她不断扩开诗歌涵盖的领域,不断向着生活的深层挖掘;她笔下的人是社会中的人,“我”是现实中的“我”,疼痛与享受是和时代共振的,“抱病”而吟的意象有着灵魂的显影,“零度”的“燃烧”体现着诗的深层命意;她打通了个我和外部世界的关节,通过一己的体认指正了生活的本质和时代的命相,进而在诗歌丰赡度的实现中也提升了当代诗歌的存在价值。

    在诗艺的成熟度上,她属于精打细敲的匠人。但又不是按图索骥的平庸之徒。她留心着同一时代各种诗歌音律的奏鸣效果,也侧耳倾听着域外诗歌圣手的别致与独到。技法,在东方明月这里,从来是和内容一样的重要,至少不是次要。她尝试了各种各样的体式,对于词句的反复称量,对于结构的一再搭建,对于效果的一再推演,对于节奏、音韵、气息的反复揣度,对于意境、意象、象外之象的捕捉与设想,都是极尽其心不遗余力。其诗歌多徐缓而少扬厉,常内审而多静观,有着芳馨的女性气息和润泽的知性光芒。

    当然,笔者对于东方明月还有着更大的期许。也源于此,不能不说出一种担忧,或者说警示。那就是:诗人源自教养、学养和修养的限制,无意中给自己的创作立下了一种似乎难以逾越的“边界”。我的意思是,诗人过于清洁的编织会不会过滤掉这个原本粗粝、粗陋、粗笨尘世的另一种本相,比如审丑的胆略,比如扬厉的酣畅,比如情感袒露的无忌……在诗人大量的诗歌中,诗人都是“在场”的。当然,“在场”使诗歌有着得天独厚的的亲历感,也给读者某种更易进入的便捷感。可是,在诸多“在场”的诗人角色里,我们几乎很轻易地可以发现诗人本色,或者说,在这样一个个更倾向于精神洁癖的“场域”里,东方明月很显然放不开手脚给“自己”披妆画彩,以有别于那个“自己”的身份出现。是份量太足的真诚让诗人做不到进入更多维的角色空间,还是心中预设的理想化模型过于中心以致诗人无暇顾及其他形态?这恐怕要有诗人自己来回答了。

    这些年来,东方明月一直安静地写作、勤奋地阅读。在衡水湖畔,修行于一己的诗歌园地。她有自信而不自满,她有创作更有理论扶持,没有理由不对这位诗者抱有更高更大的期许啊!

                                                                                                                                                               2016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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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2016-9-16 10:38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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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6-8-28 13:26 | 只看该作者
安皋闲人 发表于 2016-8-28 09:13
深表感谢,多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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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楼主| 发表于 2016-8-28 09:13 | 只看该作者

深表感谢,多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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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6-7-24 10:15 | 只看该作者
提读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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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2016-7-24 09:29 | 只看该作者

期待无为先生多多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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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6-7-23 20:59 | 只看该作者
安皋闲人 发表于 2016-7-23 18:06
问好张先生!我是楼主。

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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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16-7-23 18:06 | 只看该作者
张无为 发表于 2016-7-23 17:57
问好!范恪劼可是楼主?

问好张先生!我是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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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6-7-23 17:57 | 只看该作者
问好!范恪劼可是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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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6-7-22 16:4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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