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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网络诗选心海诗社第2期散文诗-招小波,胡有琪,朱荣兴,江玉中,无非初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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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8-26 22:1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心海诗社 于 2017-5-5 23:26 编辑

一马当先   我打前锋    心海诗社诗选心得:一本诗集,没有做到海纳百川,百草丛生,百花齐放。偏向思想轨迹,偏向个人化的诗选,偏向一种诗学化的诗选 ,只能说是一场阴谋。在诗歌界存在太多这样的机构 。  让诗去寻找知音,时代不变的定律。



                              
                          《年轻的你-致表妹诗》
                           文/心之路梦之海

年轻总是有些天真,浓雾里隐藏真实的事物,是什么遮住我们的眼睛?
诗意的天空你凝望远方,一江春水波澜,闪烁你奔向前程的光辉,
珍惜青春梦一场,珍惜美好的时光。
春天,看繁花遍野,洒下希望的种子。
秋天,收拾落叶的感伤装进行囊,去解读秋天远方的收成。
冬天,如果你的内心也下雪,怀抱雪的唯美,让梅花开满院落。
夏天,炙热的执念会烫伤你,静静的等待一场雨......
我们从出生就一无所有,只拥有了爱,
年轻的你从四季中走来,走向新的四季,
如果世界给予不了你什么,你可以给予世界笑容的芬芳。



《一辈子,他就是一只粉笔》

          文/胡有琪


当初,他的老师在他眼里,就是一截粉笔。
越教越瘦,越教越短。
但只要一站上讲台,平时木讷的人立即就变得象一个大将军,威风八面,吐吞风云。
黑板上纵横捭阖,那只粉笔,精彩。

没有想到,老师的长衫子没有传给他,粉笔却传给了他。
同时传给他的,还有老师的固执,或者说是执着。讲台上一站,就是几十年。
当年的同学,有的成了叱咤风云的领导;有的成了手握商机的富商……
就他,还是一介布衣,还在一本书里慷慨陈辞,慷慨激昂。面对妻子的渴望,却不能慷慨解囊。

但他对无数的学子,从不吝啬自己的粉笔。
总是把粉笔用到极致,无法再在黑板上板书,才依依不舍地丢掉残存的粉笔头。
在他的粉笔指点下,一只只蛹结为茧,又破茧化蝶,迎风而舞。
他自嘲:一辈子,他就是一只粉笔。无法招蜂引蝶,只能为他人指指点点,直至被他人抛弃。
临终,他还要人把他抬到一块黑板边,让他最后一次回味粉笔的味道。
他说,下辈子,他还要当一只粉笔。干净的来,干净的去……




      《举起骨之长戟进入大洋时代》
                   招小波(香港)
                  


多年来都是亲近高山,最近才开始拥抱大海。

大海啊,你用涛声抱怨了我,说我的诗没有进入你的时代。

我曾一度丢失了豪迈,依恋着都市的楼台,

我拾起了雨巷的婉约,却失落了王者的气派。

其实我本乃一介武夫,自小备下一身甲铠。

只因战鼓踟蹰,令我剑气长埋。

膂力被岁月的黄沙风干,我褪化得只剩下了文采。

命运没有把我变成将军,却补偿我一个诗人的情怀。

今天,我决意把神思的洞穴打开,开采我深藏的慷慨,

举起我骨之长戟,去跃马一个风云际会的时代!




                               《当我面对大海》
                             文/心之路梦之海


海风吹来咸咸的味道~浪潮撞击礁石产生的花朵~疼痛美丽的泡沫~~
当我面对大海~生命隐隐作痛~我的诗像海浪撞击过的思想~在每个孤独的夜晚澎湃~~
当我面对大海~没能把它装进心里~海鸥在一望无际的远方消沉~
它曾经飞得越远越渺小~可我还在原地~我要像海鸥,拥有一颗自由勇敢的心~
来吧狂风暴雨~来吧海啸!我拥有钢铁般的翅膀和身后坚实的大地~~



《陕北,假如给我一把洛阳铲(外二章)》
                             文/招小波


巴士迎着暮色,在陕北的公路前行。
一座新落成的宾馆,把我拥进它的胸襟。
这里是毛泽东战斗过的榆林,他曾叩开三十座村寨之门。
这块热土令我彻夜难眠,枕畔一直敲着战地钟声。
我披着月光走出驿站,今月曾经照过我的父亲。
我侧耳聆听呼啸的群山,似乎听到他奔向延安的足音。
陕北,假如给我一把洛阳铲,只要在这块土地挖掘,
就一定能找到父亲已变成化石的脚印。
                             
                        《坚守》


在蒋介石的围剿中,我钦佩井冈山的坚守;
在日军的进攻面前,我景仰四行仓库的坚守;
置身美舰的挑衅,我赞叹南海守军的坚守;
面对港独的逆流,我愿作一把战刀坚守。
真理告诉我:一切历史的亮点,全因灯塔般的坚守。



            《搬运时光》

              文/胡有琪


搬得动的只是时光的黑白,搬不动的是山的沉默。

路,每天都在忙忙碌碌地搬运路。
天一黑,躺在那里原地不动的,还是路。

寺苦口婆心地念经,想把人搬运到天国,结果却是把香搬运成灰。

塔,总是一手指天。
云的脸色大变。惊慌失措之后才发现,塔什么也没有说。
塔仿佛胸有成竹,其实,心是空的。
这么多年,塔把云搬来搬去。云笑过,云哭过。
到头来,塔还是塔,云还是云。什么也没有改变。

风,总是对不屑一顾的时光大发脾气。
时光象沙一样在指缝间溜走,风总是脱了一层皮又一层皮,无地自容。

铁扇公主的扇子,可以把孙猴子吹走十万八千里,却无法撼动一颗佛心。

谁见过时光老去?老去的只是我们的一颗心。心老了,天就黑了。



                      《致大海》
                    文/无非初晴


奔腾。数千浪头,白花花地汹涌而至。
惊涛拍岸,千堆雪攒聚。眼见一脉浩瀚与执着。
天风浩荡。我伫立旁侧,找不到自己。
如果说,我来过尘世。贪恋那些深情的,靓丽的记忆,
那么,海,请原谅我的无知。
在你的怀抱里,我就是那一闪即逝的飞沫,
跌宕起伏中,根本不值得铭记。


                    《浮尘》
                 文/无非初晴

被光穿越。自由落体。飘荡得无所去处。
你不会晓得,那种悠然自得的旋转,
给一分动荡,就舞一分微妙。
有起有落,不伤害任何。细小得没有棱角,亦是处世之法。
攥不住一粒尘埃,如来神掌无用武之地。
任其附着。与一粒尘,畅谈那可见亦未见的前世今生。
在见微知著的世界里,我转圜自如!



                          《铁》外二章

                            福建/张生祥


                                 铁

      现在,我将生命放进熔炉里,分化,瓦解。回归成一堆具有金属属性的泥土。
      它回到山峰或者峡谷。最终,还是回到深埋的地层。
      我的眼睛看不见。世俗的繁杂多样,人性的虚伪和贪婪。
      比如,文明制造的战争、饥饿,还有恐惧。
      我都在黑的这一面隐身。

      过度的贫血,让我言不由衷地躺在地下,喃喃自语。
      而我,不知道大地上,他们将阳光打成了碎片。
      他们还自以为是地,给自己挂上沾沾自喜的链条。将灵魂牵往更深层的地狱。
      他们在灰色的旗子下招摇过市。将神经的酒杯,碰撞的“叮当”作响。

      我还原于一个世界,省略了污浊的敲打。
      肉身以下,一切都是最初的洁净。
      我不曾屈就于一次挖掘的威慑。
      坚硬地活着,就让一座山,挺起石头的胸膛。



                      < 野草魂语>
                    福建/张生祥


                       见证


野草,它的站立,从亘古的蛮荒开始。
它竖于苍茫,横于苍劲。编就了大地唯一的,原始的,不死的神话。
见证了,水的起源。见证生命生生不灭的崛起与繁衍。

现在,让那个自以为是的时间的心脉,产生惶恐吧!
野草的坚韧,不再被遗忘,而是被牢记。
它深植于时光的脚下。不,它是另一个时间的形式。甚至比时间更充满野性。
时光的身体,无法逾越它的存在。更无法用颓废的随落,去干预野草的不息。

这个见证无处不在,并且无穷地延伸。
包括燃烧。从石头里闪烁的笑靥。烽火的孽生。炊烟的宁静。
一代代的,一荐荐的脚步。唯有野草,是在燃烧中永生的灵魂。




                                          <  ◆小石桥>

                                             文/ 浮山雨
  
  
       小石桥,单孔,短如一点淡墨,卧入双溪河的脊梁,默默守望麦子成熟、新稻青蓝。
  那是用琵琶山的片麻岩堆积成就的,那是用大青山的条石铺面建成的。
  然那桥栏,是用河边的古柳木造就的,古苍老色,好似画家笔下的残笔剩墨。
  
  桥,不管石拱桥,木板桥,风雨桥……都有美的韵味。
  骨子里的水乡,从前世的渡口过来:笑指吾庐何处是?一池荷叶小桥横。
  原来,桥是诗人的:晴虹桥影出,秋雁橹声来。
  
  在朴素的小石桥上,是谁在凝望,那没有帆影的河水?潺潺,如岁月一般,奔流不息。
  桥头月白,一粒渔火划入梦境故园;幽幽静处,几声乡音暖了一片空阔。
  一尾银鲢跃过,湿了孤旅的脚步,我便在墨汁流溢的桥面上拆字,一半是秋,一半是心……



                                               <◆三月桃花>
                                                文/浮山雨
  
  一场铺天盖地的绯红,躁动心底的恋情,凝固初潮的村庄。
  所有动情的旋律,都是春天手中跳动的渴望。
  香,挑开村野寂寞的面纱,叫大地的心脏狂跳不止,令溪河的眼角含香喷涌。
  红,勃起每一寸绿色的阳光,如千军万马一般越过万仞峰峦,温热天地的眼眶。
  
  站在信念簇生的三月,握紧你炽烈的火焰,释放年华的纯情光影。
  闭上眼睛,聆听你轻盈走动在时空之上的轮廓,以及一种折射阳光的窸窣声。
  在你的骨骼之上,昂扬头颅,沐浴一阵阵的春风,是因活着的高度与炫丽。
  把堆在眉头的惆怅,一瓣瓣卸进故乡的春月,用一场红雨纷飞的错觉,淋湿人间永恒的风情。
  
  在声声唢呐中,故乡的桃花红艳艳,这些关不住的喜讯,蜿蜒地流向村外很远的地方。
  此时,有芳草弥漫的气息,桃瓣舒展的声音;有烛光闪耀的身影,青烟徘徊的踪迹……
  从北方归来的燕子,在春风的臆想里,发现一条爱的源头,竟然在一朵村庄的桃花上滚动。
  夜晚迷人的月光,闪亮的桃花水,都流在故乡的血管里,涨满殷红的记忆,让思念的爱,上升成一支支火焰……





                      <拥有坟墓的人是幸福的>
                              文/胡蝶


拥有棺木和坟墓的人是幸福的,这是我20年后才得知的事情——

那时她拥有年老的爷爷,拥有年轻的父亲和母亲,
夏日的阳光积攒在她的身体里,
夏夜的星光密集在她的记忆里,

没有人知道她喜欢睡在星光下,而一梦醒来身上盖着薄薄的丝绸棉被,
她披着它,徘徊在一座长满荒草的坟前,坟上的草色青青,花朵零星。
她像一只蝴蝶一样不知疲倦的往返,采一些坟前带着露水的花朵,安插在玻璃瓶内,
然后给自己取名叫“胡蝶”。

此时,那睡在坟墓里的老人是多么的幸福,他终于开出爱的花朵,托梦一只轻盈的蝴蝶。
拥有坟墓的人是幸福的,他用爱托着一双蝴蝶的翅膀,写完了最后一首诗。。。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文/胡蝶


风中,那一朵娇羞的莲花凋谢以后,采莲女子的倩影依稀可见,
蝴蝶翩翩的黄昏,你悄悄的萌出,写意在水之湄的孤独。
玉洁冰清。该是怎样的气质?一丛芦苇走出记忆,在风中起舞。
忽然听见一滴一滴的晶莹,仿佛有了年轻的心跳,

被西风珍重地收藏,温柔而狂乱。
湖畔相拥的身影,那是我爷爷与他一生的爱人的剪影
在山与山的对话间,我听到了他们相互呼唤的声音。
在水与水的亲昵中,我看到了他们漫步湖畔的身影。


                           
                          < 莲>

                      文/康京凌     

苦行的人,劳其筋骨。记忆在肉身的缝隙里打补丁。
落日,或日出。双掌合上,人在旅途。
盛开是一片风景。秋衰依然是一片风景。
盛开是镜面上的流苏。秋衰,是火焰之后的宁静。
一水天涯的感触,从最浅处,到最深处。
像一袭白衣的仙子,凭栏或远眺----
是一些清波,涟漪,是些冷傲,或年轮?
执手从墨池里拎起一些胭脂的芳香,却拎不起,斜阳西下的凋零----
风和我的对峙。一切,在静止中老去。
其实。始与终,只不过一团禅蒲。尘事,源于心境。


                       
                       <老杏树>
                     文/康京凌     


雪。香雪。夹杂着一些风,一些雨滴。
可以从沟洼的最低处攀爬,也可以从山崖上斜逸而出。
那些年轮,喧嚣或平静;沉浸,或从容。
岁月。那些磨得锋利的刀刃,爱,或是恨-----
柔软得芬芳;粗糙而斑驳。
一季奔忙的漂泊,在疲惫中歇一歇脚。
多么殷红的马匹。
一些劳顿连连的蚂蚁,简单有序,沿着风向----
驮着一封情书。一封有损于晚节的情书。

一些探头探脑的红,是一瓶老窑陈酒。
恰恰,刚撬开封口,却又把自己灌醉。



                    《用文字铺一条回家的路》

                              文/北城

纸上往事,在风中飘摇。该记住的,已经模糊;该忘记的,早就刻在心里。
老河水依旧缓缓东去。只是,水清浅,能够清晰地看见河底沉淀的时光。
好想逆流而上,扶起潦草的昨天,重走一回。

一幅画,在阳光下徐徐展开。尘埃落定,一帧光阴重新染色。
薄雾轻轻散去,秋高了,天远了。乡愁,在夕光里辽阔。隐形的方向,愈加清晰。
落款古朴,在门前打坐,等一炷香燃尽。月,踏香而来。
微醺中,表情虔诚。一枚胭脂吻过的印章,拓在沙滩上。

心存感激,影子都善良,爱在内心的河里流淌。
曾经的呼唤,穿越时空,闭上双眼,享受那份独有的亲切。
虽然,风已走远,水面的涟漪仍心有余悸。无关风雨,这一刻,需要片刻的宁静留存。
故乡,苍茫一水间。我只能用文字铺一条回家的路。



                                    《史书里的乡愁》

                                        文/北城



掸去一部史书上厚厚的尘土,露出那年的陶器,倒出两千年前的时光。

山水相依。也有人枕着夏夜低沉的叹息和清浅的梦影,在一泓碧水间,把内心的荒凉诉与《诗经》里的风听。

日短夜长。谁也在聆听一滴水落下又弹进旧事里的声音。
夏天的荷塘,岸柳钓起一池蛙鸣,喊来两三枝荷,盛开在案几上的文字里。

有爹娘、老屋、童年和淳淳的乡音,才有含泪的乡愁,才用日月丈量,亘古不变。
把老屋画在纸上,然后,用一件件回忆去装满。擦去遍地苍茫,只留一地稻香。


                                      
                                《看不见的城市》
                                  文 /叶枫林

街道似乎已经被永久固定。
风投降的缝隙,沙哑成黑白两色。
与行人保持弯曲后交出缓慢,时间的家当,你获取了几分。

流连,留恋,熟悉的在抵抗,陌生的在滑过,我们除了变形也稍不留神变得僵硬。
臃肿的冬天是不断添加的衣物裹住冷清的燃烧,我不刻意也不随意。

幻觉的面对,暖暖的飞扬,色差色度的饱和,用了一堆篝火去鉴定胃肠蠕动的辩解。
拥抱,劝解,集合,世间的柔情肯定会点缀其中。

每天的外去和回家不同于旅行,脸上贴满的雪花,雨滴,刚刚好用于化妆油污和灰尘。
抹掉机器声剪掉匆忙音,鞋和被窝是睡眠的测温计。

看不见的深陷色彩舞蹈,城市在这里,斑斓失落两个词被翻动过,你也参入其中。



                   《风往一个方向吹》
                      文/叶枫林

风往一个地方吹。吹过境的雁阵。
这么多年,我去过很远的地方,如今又折返回来。
我像从前一样,熏香一棵树,记住两滴泪滴。
不为别的,只让那可以怀念的,分出胖和瘦。

比如一只野粟,在低处微笑。
它的金黄,是晚霞转身,使高高的天空幽蓝起来。
在明媚的早晨,我甚至记起椰子树叶在海边不停地唱。
越来越模糊的面容,越来越清晰的乡音……



                 生命之树(8)《树的风骨》

                           文/戴永成


一种骨气,从岁月最深处长出来,充盈于天地之间。
一身风骨,从年轮磨难中长出来,挺拔成不朽人生。
树的骨头,伤疤结痂,刻着历史的痛。
心,从骨缝里露出来。心胸坦荡,风骨透明。

骨头嶙峋,盘根错节,像一道根雕的风景,壮美成一种刀痕的艺术。
骨气含铁,与风抗争。风骨含血,与雪抗寒。
树皮被剥与血肉被割怕什么?骨髓在,便能为叶子输血。
叶子茂盛、蓬勃与明亮,而傲骨承受风蚀雨蛀又何妨?

骨头敲打大地,是树深入泥土的声音。
骨头摇曳绿叶,是树挺拔蓝天的声音。
骨头抒情风骨,是树击打历史的声音。
骨头叩问沧桑,是树咀嚼哲学的声音。

任风雨霜雪雕刻,树的风骨,坚韧铿锵。
站着,撑起一片绿。躺下,成为一座桥。
我应该和树成为知己,把自己与树一起风流。
树之骨。诗之魂。




神奇的大自然(20)《袋鼠岛上的怪石》

                 文/戴永成

澳大利亚南部袋鼠岛上的怪石,多么像一个骷髅头。
凸凹的骨头,刺痛岁月。锋利的牙齿,咀嚼沧桑。
洞穴,被打开的地狱之门。
门里:阴冷的血,已被历史晒干。门外:生命之海,涛声依旧。

天堂与地狱,都是灵魂皈依的宿地。
生与死,一对孪生的词。
怪石,不说话,头颅已千疮百孔。沉默,是最好的注释。
无法寻找半生半死的风雨,怪石一生只记着两个字:黑与白。

在怪石眼里:水不再温柔,滴泪穿石,是最深的伤口。
在怪石内心:出生或死亡,都是命运,是最美的杰作。
那些奔跑的袋鼠、流浪的草根、易逝的浪花——
在伤口中活,在奔跑中死。

怪石不怪,人心却怪。
世上最难读懂的,是人心。
世上最难征服的,是人心。
世上最难行走的,是人心。



                         《 蒲公英》

                       文/陈中明


像我的童年,带着快乐、带着天真,在岁月中飘飞远去。
如我的初恋,带着那一抹爱的羞涩爱的浪漫,散入茫茫人海。
蒲公英,我爱的情怀,我生命的色彩。
祖国的每一寸疆土,都是我的家。
在哪里停下,就把春天带到哪里。
生命的词典里,你找不到孤独与忧伤。篇篇页页写满了快乐与浪漫。
我的坐骑叫风,它比千里马还要千里马。
载着我的梦我的意志我的理想,去那属于我该去的地方。
我生命的种子,是一枚枚太阳的名片。
将寒冷踩在脚下,让灵魂之花绽放春天楚楚动人的笑颜。
我去了,我来了。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祖国的每一寸疆土呵,无论富饶还是贫瘠,都是我生命血浓于水的依恋。




                                《人生是一本书》

                                   文/陈中明


生活,是一部人生的长篇
有的人。
用历练的意志,蘸着生命的血液抒写人生的精彩。
有的人。
则用无度的享乐,将原本精彩的人生醉生梦死的挥霍。

日子,是岁月的篇章。
只要生命还在,今天,就要填写昨天的空白。
明天,不是结局,是昨天埋下的伏笔。
是另一章节,续写的开篇。

生活,一部写不完的书。
有的写得浓墨重彩;有的写得淡然失色。
有的写得洋洋洒洒;有的写得举步维艰。
有的写得一鸣惊人;有的写得身败名裂。

但,时间是仁慈的。
不管你好坏卑劣,都给予出版。
生命,是人生的一本书。
有的,遗臭万年;有的,流芳百世。




                       《信天游》
                    文/陕西姜华


黄土,黄土,站起来的黄土。
高原,山连着土,土连着山。
大河奔流,一路向东。黄河之水天上来。
在关中以北,山西以南,铺天盖地的黄土高原,名字叫陕北。
雄鹰曾经在那里收拢翅膀,信天游把山岗吹黄又吹绿。拦羊青年的铜唢呐,牵着二妹妹的魂,走过了山梁。
黄帝来过,黄河流过,红旗招展,土窑洞的灯光彻夜不眠,山丹丹结队漫过山坡。
生过美女,长过英雄,南瓜小米,喂养过一个民族的尊严、信仰和声音。热腾腾的土地上,燃烧过激情岁月。
一首东方红,喊活了这方风水。
那些窑洞,一个个睁大了眼睛。
宝塔山、延河水、杨家岭、王家坪、凤凰山、枣园,一组被世界叫响的名词。
塬上连片的苹果,和枣,早已笑红了秋天。
一个叫延安的城市,用高楼、植物和气息围攻我,就像当年农村包围城市,没收了我曾经的自信。
而那些石油、天然气和煤,让一群慕名而来的人,改变了颜色。
记住这些黄,这些红,这些黑。记住一个名词:陕北。



                                《杏花的宿命》
                                文/陕西姜华


       宿命注定,她的爱情之果都是酸的。
       一枚青果,夭折在春天枝头。
       性格孤独的杏花,遭遇了流年,萌动的日子站在冰冷的枝头,苦难而辛酸。
       一股来自北方民间的倒春寒,使杏花早产。青青的杏子布满爱的伤口,吞下一口难咽的酸涩。
       当我重返年少时那片懵懂杏林,轻抚那些曾经闻香的肌肤,青涩的初恋和往事,潮水一样浮上来,再次把我脆弱的感情击伤。
       杏林深处,有杏花稔熟的声音,远远飘来,一声长,一声短地唤我,让我恍若隔世。
       当年柔弱、善良、美丽的杏花,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折断了一个男人飞翔的翅膀,和自信。使我在每年春天,不敢看花。
       佛说,世间万物都是苦的。


                                
                   《白马寺》
                       文/占森


  
    金佛入梦中,白马天边来。
    不可说,不可说,可还是要有牵马的人。
    万年混沌一日光,植一束青莲,就是种一粒金刚的种籽。
    青烟袅袅,一根沉香竖心头,而多年拖这个躯壳的,是何人?
    虚空破碎,万物沥沥明,这铺团上的跌盘人,又是谁?
    万佛坐殿,它只向月亮指了一下手指,
    你,是要看那手指,还是看那月亮?
    生从生处生,灭自灭处灭,生灭,又何尝不是一场虚幻?
    我,是泡影内的众生,婉若浮沉,又如戏子,
    在长流的洹河水面前,不该恍惚我与万物,不生灭的自性,
    而是要戳破泡沫,像一帆归航的舟,奔流到海。
    五蕴六尘,十二因缘,这眼耳鼻舌身意簇拥着的颠倒,
    我曾无数次地认贼为子,以毒蛇为蜜,复以昙花为香。
    听,这是梵音,这是禅心的鼓点,如一沐雨滴,如浴一盏香华。
    我期望,在释源祖庭的刹内,摒弃千年枯尘,
    我只想,再听一听那匹白马的嘶鸣,
    它利索地抖了抖鬃毛,如云而去。
    待你回首之时,是否已一片----净土花开。



                             【幽人独往】
                           
                                 文/占森


   左边是水,右边是路。你却惯于在岸上行走。
   左边是生,右边是死,你像一个草人,走满血肉,再把自己走成另外一个草人。
   有一扇窗户,打开着,而你和谁的牵绊,使你错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契机?
   在白日迷醉,在夜晚独醒,恰似一条河的开合。而更多的河流,却被搁置,在
   一个背面,在安静的角落,将自己划出伤痕。
   你看着明月,明月只如一面寒镜,刮去你一再喷薄欲出的触角。
   你希望,在那场风雪里穿行,踩着片片松软的雪。只允许有虫鸣,和风梭过枝丫的悉响,
   而不希望有花蕾或其它的惊艳。
   这是一个人的归途。
   可你的重,却已无法转身。你或许,此时更不适宜化作青烟一缕的消散。
   而如果这一种远,无法为你说清,你能否在我身后,无笔无砚,只默送一曲琴音?



                      《我和秋天约定》

                         文/特爹


回到那条裸泳的溪河。晶莹一秋,剔透一秋。
回到葱茏层叠的彩叶里,不醉不归。

蓝天在上,白云在上,鹰的盘旋在上。
我约定了峭壁和小溪。要么逶迤,要么攀援......

一幅静谧的水粉。
是谁的一声尖叫,惊起了漫山遍野的彩浪?

......我和秋天约定,再忙也要抽身出行。
回到我的朝思暮想。在无法更新的秋色里,
再一次更新自己。


                 《雪崩》

                 文/特爹


强悍的高原,也有脆弱的内心。
匍匐于一座座山的雪,专注而虔诚。
一阵风,一声吼,都是一场掠魂夺魄的惊吓。

惊慌的牛羊,惶恐的村庄......
一棵棵应声倒下的松。埋下的,都是投胎转世的伏笔。
不屈的魂,被经幡招引。

雪崩了。高原的风骨仍在。
每一滴血,都是重生的松子。


               《人不是雪水》
                      文/地父

我一生只会无尽地悲悯,从不以已度人;
心中春长在,永世无抱怨。
——手记

我始终坚信春天是块永不腐朽的土地,
它的深处,埋着我的父母,埋着我的青春和我永远不能回转的时光。
煦暖的风一吹来,昏迷的开始苏醒;嫩芽上的月光,
那是母亲妊娠时妩媚的微笑;随着青枝的绽裂,我听到了一个儿子强劲的破啼。
春风无私的吹拂,清新了懵懂的童年。
一树花荫,叫人回味一个姑娘的初吻;
一只风筝,令人怀念那串原野上奔跑的脚印;
三月春汛,复活了灵魂里的苍生。
……
过了二月河,春色从天边滚滚而来。
每年都与一地花相遇,我不可能苍老孤癖。
人不是雪水,活着就有不变的情怀;偶然的悲戚,释放固有的良知。
我一生只会无尽地悲悯,从不以已度人。
心中春长在,永世无抱怨。


              《我的爱是你的故土》
                   文/地父

阿春,我虽然老了,但我的爱是你的故土。
——手记

只有在春天的边缘,才能享受痛苦的幸福;就像一个慈父留不住已经远嫁的女儿。
春光无限,日月有情。
我还想生一大堆儿女,把他们都取名春,让他们枝繁叶茂、灿烂明媚。
拥有叫众生爱的身份,穷尽一生,这是最后的心愿了。
奢侈吗?请允许我贪心一回。
阿春,我虽然老了,但我的爱是你的故土。
常回家,我的女儿!
别以忧伤的回眸和迷宫般的玄奥,让我想念……



             《懂得》
            文/洪芜

        1
河流牵不动大山与它一同奔跑,却源源不断地给它滋润。
大山则将身心都投入到河流的怀抱。

        2
船航行多远都要回到港湾。
大海掀起多大的风暴,港湾总是要保持平静,护住它的船。

        3
无论白昼让世界多么喧哗,
黑夜总能让它平静下来。

        4
风筝飞得多高多远,那根绳总在你的手上牵着。
你向它挥挥手,它就飞远了;你向它招招手,它就回到你的身旁。

        5
路面多么坚硬,
一场春雨,笋尖从地底顶破沥青,钻出来。

        6
无论我们相隔多远,夜多黑,
一声轻轻的念叨,月亮就从心底爬上来。
         

                    《 礼物》
                    文/洪芜

        仿佛清晨心揣一只小鸟。鸣声清越。
        鸟煽动羽翅,就要飞起来。
        一棵树,举起鸟鸣和花朵,在大地上奔跑。所有的根须都化作风,谁也别想撵上。
        暮色四合,灯火斑斓。
        夜褪下紫色的衣裙,折叠再折叠,抚平,锁入衣橱。
        鸟鸣在衣橱里,于衣裙的褶皱间安眠。
        月光流入她的梦中。



        《断章节选两首:雾》
                文/远航小诗


这雾,无章法可循,漫山遍野铺开,自由自在。
晨风中,轻抚杨柳,万般柔情。
朝阳升起,悄悄隐退,留下晶莹的湿润,斑斑点点,滋养着岁月。
大地,天空,都是她的家。其实,
她是我们心腔中的火,吐出来的轻烟。



           【枫叶,我和你】
                文/远航小诗
      

  我和你,枫树林中的红叶,
  一样的形状,一样的色泽,永远的融洽。
  雨后的天空,碧蓝的天,淡淡的云,
  西边悄悄飘来绚丽的彩虹。
  小鸟鸣叫,惊扰了熟睡的晨曦;
  迎着轻纱般的薄雾,我和老公加入了长跑的队伍。
  一个新的开始,弥漫芳馨……


                 《绿意在蔓延》
                     文/辛树江

东北的五月,来自夏天疯狂的热爱,在这片黑土地上觉醒。
草绿了,树绿了,田野跟着绿了,山绿了,水绿了,天空跟着绿了,
空气中流淌不尽的清新和芬芳。
一杯绿豆汤,击退了炽热的暑热,一根顶花带刺的小黄瓜,唇齿回味悠长。
从家的方向出发,寻觅生活优良品质。
绿意在道路、河流,山峦和村庄,四处蔓延开来,如水墨画一般。


                《音乐在河堤路流淌》
                        文/辛树江


那些石头形状的小音箱在河堤路排开了一字长蛇阵。
迈开豪迈的脚步热情奔走,为把握健康人生积蓄源源不断的能量。
当音乐响起,踩着激荡的节拍,划翔在音乐欢快的河流。
天空雪花飞舞,大地冰雪寒凝,歌声消解所有的空旷和寂寞。
从草原到青藏,从北国到南疆,红色经典和现代流行歌曲交织在一起,音乐带领咱走遍祖国大好河山。
从弯弯小路到大路条条,从小河淌水到赞美黄河长江,音乐给河堤路插上一双联想或想象的翅膀。
东北三月没有芳草凄凄,花香四溢,却有蓝天白云相伴。
也许没有红粉佳人一路陪伴,卿卿我我,却能听到路边小树小鸟在枯枝鸣啁。
或许有些哀愁,或许有些惆怅,或许有些生活不解的麻团,河堤路自清烦去忧的好去处。
大河日夜向东流,咱就在河堤路迎着朝阳走。
日落西山口,饭后茶余咱还在走,走在音乐流淌的河堤路,走出康健强壮好身体,走出快乐温馨好生活。



                                 《幽深的古巷》
                                    文/朱荣兴

细雨时节,天空悬浮一丝云烟。
大地清透无边,此刻撑一把布伞,踱步于幽深的古巷之中,何等的写意。
去掂一下旧垣古壁的厚重,听一曲几百载光阴里如雾的低吟。
麟次栉比的店铺中飘着的幽香味,醉歪了行人的脚步。
古老与现代的交响曲,和谐了周遭几十里。
这条古巷两百年坚毅的窄道,气息低沉,唯有磨滑的路石透漏着昔日人声鼎沸的回声。
沧桑的面容,仍如砖道那般严正,巷深处演绎的章节,如今尚挂在巷尾老榆树上。
一段段尘封的史实尽可任人遐思,一扇扇灰暗的大门凹凸不平,深陷的手印依稀可辩。
剥落在墙上的时光,专等你唤起。
斑驳的巷垣中封存的故事,早已湮灭在一巷烟雨之中。
昔日十二个员外早已人去楼空,今日只余酒茶楼旗锦斜插。
孤独的石雕牌坊眺望着长江,一份厚重静穆在悠悠岁月里。
旧房旮旯处的蜘蛛还在织着繁华的梦想,窜插的一杆杆海鱼干瞪着眼,看着长江上远逝的桅杆。
古巷的石路上踩下的脚印可以重新扬起,浪漫砖块上刻着的年轮在我的烟圈里打转。
古巷前头的嗽叭声穿透了长长的古巷,徘徊在江岸。



                   《花儿会再开》
                       文/朱荣兴


岁月的每个回忆,在青春两极向中央眺望。
属于花朵的季节,是秋叶醉黄后追寻的下一轮回。
于是,花落成泥不再后悔,凋谢便是从头孕育。
花的种子一旦播撒到荒原的心间,春雷一声,就萌生出绿叶红瓣的思念。
跌落的梦幻中开出清雅枝头,雾般缭绕的新香舒展折叠的睫毛。
蹙眉的娇颜,从诗意的深处走到眼前。





 《四季走笔之——春回大地(组章)》
                   文/江玉中

  
  立春

  
  寒意正浓。你却沿着千里冰河,义无反顾地,向着春天走来。
  用手轻抚这片冰冻了一个冬天的大地,呼唤沉睡中的种子——
  醒来吧,醒来吧,醒来吧……让我们
  一起去倾听那坚冰之下的流水之声——明天,一定是一个
  阳光灿烂的日子。

  
  雨水

  
  没什么好说的,“好雨知时节”……你的脚步,让我相信:春天真的来了——
  大地开始苏醒,冰河开始融化,草木开始萌动……
  被禁锢了整整一个季节的思绪,也随着这剪柳的春风——翩翩起舞。

  
  惊蛰

  
  春雷一声,把我从沉睡中惊醒。同时醒来的还有草木和蛇虫。
  此刻,我将去除一切杂念,用双臂,与大地做一次爱的相拥。
  ——竹外,桃花盛开;大地,春意渐浓。
  勤劳善良的蜜蜂,将告诉我:什么是真正的生命?什么是大爱和从容?

  
  春分

  
  踏青、赏花……郭外的天空纸鸢飞舞。
  此刻,匍匐了一个冬天的麦子,也挺直了腰身。
  在一片油菜花的芬芳里,它面对着勤劳和善良的人们,庄严地许下承诺:今天
  你们的付出,汗水,一定不会白流——

  
  清明

  
  丹心救主。不仅感人,也能感天!从此,每年的清明,天公便泪雨纷飞。
  而那个横吹短笛的少年,年年今天,都要牵着自家的牛儿,去村外做义务向导。
  我知道,他是在等,等一个迷途的诗人……
  而我,此刻却什么都不愿去做、去想,
  只想伸手接一捧这眼前的清明之雨,来洗一洗,我这双渐渐模糊的眼睛。

  
  谷雨

  
  从今天开始,春天将卸下所有的包袱。
  迈开大步,风雨兼程。
  播下希望的种子,谁不渴望能够生根发芽、五谷丰登……
  而我的父老乡亲,以及那些刚刚复苏的万物,更是希望
  从今往后,天天都能风调雨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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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群组: 心海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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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发表于 2018-3-3 02:22 | 只看该作者
张生祥 发表于 2016-8-26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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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发表于 2018-2-27 18:41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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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发表于 2017-9-29 01:22 | 只看该作者
年轻的你从四季中走来,走向新的四季,
如果世界给予不了你什么,你可以给予世界笑容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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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楼主| 发表于 2017-5-21 13:36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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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楼主| 发表于 2017-5-10 01:43 | 只看该作者
张生祥 发表于 2016-8-26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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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楼主| 发表于 2017-5-10 01:43 | 只看该作者
张生祥 发表于 2016-8-26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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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楼主| 发表于 2017-5-5 11:21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木斧 发表于 2016-9-6 20:57
老朋友

老朋友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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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楼主| 发表于 2017-4-23 00:53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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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楼主| 发表于 2017-4-14 21:01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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