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文/丹麓听翁
她把味觉一层层粘在嘴唇上。直到味觉产生了耐药性。夜晚时分,她出场,晨曦时分,她退场。无人知道她的时间去了哪儿。
街淹没了灯光,灯光罩住夜的的眼睛,上面的行人没有散去,懒懒的偷袭夜的物象。一阵吆喝声出发了,在心里打着锣鼓的她,伸长了夜晚的懒腰,接着呵欠掠过了睡眠。
几只城市夜游的狗巡逻着走过她的视野,狗尾巴翘的高高的,她想起了春天家乡里的狗尾巴草。这时候,那成千上万的狗尾巴草躺在了睡眠的软体中了,一定有一株狗尾巴草梦见祖母的围裙了,那时候,她常常缠着祖母讲狗尾巴草的故事。
蝙蝠突然带了了黑色信号,一团很硬的黑影子在她眼前一晃,就飞到别处去了。蝙蝠的姿势,让她想到了野外,再黑的家伙也会有一个黑夜里安身的家。金属响了,有人在敲门,这时候敲门的人影,心里一定装着西藏的生冷,一定有三亚椰子树的风情。
她,走了。把自己的符号的丢在夜晚不知道那个转盘上了。她,回来的时候,夜已经从软体中回来了。第二天,人们开始推醒黎明的时候,她正在自己的黑夜里熟睡。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也没有人知道她在夜里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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