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程永红 于 2016-11-27 21:12 编辑
当村庄的黄昏,在打金店老板五音不全似断复联的笛声中,
听出山林旋律的嘲弄,而惶惶如丧家之犬后,迷惑不解的路灯
愣头愣脑委婉地、指指点点地暴露了白天匿藏的收获。
车轮碾磨桥面颤动,把冬日下流的脏水推卸给夜里的温差。
今夜,没有一颗星星在海边浴场洗冷水澡。
只有我醒着的心,梦见浸泡在温泉井里那位国王的还魂丹。
尽管寒风不时围剿我计白当黑慢慢接近南极仙翁的发丝胡须,
我仍然吹着口琴,矗立在市场街转角,静候我那据说来自
沙漠博物馆的埃及艳后,自投罗网。
抱着这个显然拥有无尽可能性的信念,我度过了一个又一个
荒诞、混沌,绝望漫延的冬之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