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款是谜》文/张运江
(一)
家里的东西总是有旧的时候,有时我爱音乐,爱听旋律因为它不用我拿起抹布用力的去清洗。莫名的思考着一些东西,题外的臆想总参杂着迷离。看望身边的一群一群朋友,桌子、椅子、高立柜、小木柜、硬皮沙发,原来最有记忆的八仙桌没了。我不懂得生活缘何是如此,我本无知偏偏环境要我懂得太多,记得生活,不记得自己,记得过程,却被结果淹没。
挣扎着掏出一些慰籍,拿出五彩的女娲石。比对在手心,看一看是风的颜色,还是枯萎的芳华。大理石桌子是我家以前平房里的家具,我安静的时候先要拿出一些四驱车、小飞机、变形金刚、小木剑、小火车此类的摆设,开始对比一些好和坏的区别。单纯从感觉出发,判断加上喜好可以游离前往银河或者其他星系;像催眠,像谎言,像未解的催眠,还像什么?心意吧,这些死亡和存活都只在我的臆想里开出一朵属于他们自己的花。此刻他们的生命是赐予的,还是赋予的.......
(二)
远行的路,我拿一片叶。觉得在秋,觉得在冬;觉得在夏,觉得在春;四季有哪一种判断,是假的、是真的。看看手上的表,有两根指针排成一种语言。不论是什么,引导我慢慢上路。我开始用大脑皮层?我开始试用反射弧?是操控力?还是控制力?我如死亡的悲情,也不会体会死亡的感情,正如死亡的来临,我绝不惧怕死亡,我是一个活着的死人。如同一个行尸走肉去感受风雨和皮肤接触的无感表情。
我的确远行,年少的远行。一些像雪山,一些像隐士的农房。我在这里面,听鸟语花香,悟禅房草木的语言,穿墙而过,穿墙而回,穿、穿、穿。过了那个年龄。再也回不去,若导弹飞来,或许我也如 《跑警报》 中一样拾到金子,黄灿灿的金子,一颗颗金子,像牙齿上搬下来的。死人嘴里上剜下来的“金子”,有些秘密为秘密。因为“活人也说不定”。
(三)
桥,有很多。我爱写桥,桥下的水有个名——黄河。
桥,有很多。我爱我的桥,桥有一个名———黄河大桥。
听老人们讲,桥比我都大。以前那里有个渡口,模糊的揣测为:“羊皮筏子堆起来的浮桥”听人讲,那是从河岸边游泳到河对岸都是一件小事,桥中央的下面有一个眼。水都往里面钻,或者谁都往外流,永远都不满,永远都不足。每当新年来临,我会登上那座桥。看冰封的大蛇,望冷山迸流的鼻息。感悟嘶嘶的自然的吼,慢慢收缩,飘远目光如蝼蚁窥视一角雪泥。放飞全身,如荡漾一米阳光也意思意思一点寒流,爱这所桥,基本无人爱他,我爱他,他断裂的许多地方,是缺憾。但有惊喜同意值得庆祝,收费站的设计图显示出自一个专家之手。桥的未来,桥,可惜你没有痛苦,可惜你没有感动,桥可惜你总是一副不在乎,桥可惜你用身体掏出了这么多资源,直到一天掏干你的混凝土,放了:
桥,也用大雨洗澡。桥,载过是对岸。桥,载不过彼岸。桥,载过于不过它也是一岸。
(四)
落款是谜,惶惶恐恐。一所年轻人刚刚当家作主的村庄,面对落款是谜,他们的村支书和村委会的同志们,都已经无语。多数呻吟都是在家里做暗无人知的勾当,如同村委会换届和此时你我及他未雨绸缪,或者莫临渴而掘井的无比分析的入木三分。
这就是落款,一个名字“前村长家的猫”。如同无比信服的价值,依然是无语。落款是谜过了村口,汽车震惊了的路上的狗尾草和一些月季还有水里的芦苇。花白花白的天空预示未来的前程似锦,当落款是谜的来临,疯狂的开始一切,让花萼无道,让田地开始拔苗助长,篝火晚会里让一切开始跳的更美,跳的更有趣,开始跳吧,一段、一段,有一段,只到落款有谜来了。
是的,直到落款有谜真的来了,前村长儿子的一个惊喜,开满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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