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像被魇住了

王智勇

十几年，像被魇住了
王智勇

话越来越少，曾经肥过，最近眼皮老跳，
不屑于鸡零狗碎，无能于瀚海扬波，
在社会底层挣扎，一不小心，成了畸零人。

天空飘过曾经熟悉的面影，故乡变得可疑，
被一颗石头拌倒，不停地围着打转。
茫茫然度过时日，深夜沉醉，付出整个白昼的代价。
习惯了损害，遗忘了抗争；听惯了呵斥，刚张开半条缝，
就得闭嘴。岩石的嘴唇。黑暗中咕咕哝哝，要与世界谈谈。

泪水似乎流干，冷漠难称坚强；
亲人越来越少，留下层积失望。
肌肉似乎结实些了，也算意外收获，
越来越少照镜子，怕与镜中人相遇。
与灰尘结伴，与蜘蛛聊天，
欣赏门缝长出的小草，卧听墙角蟋蟀夜鸣。
月光不请自来，涌浪兀自逃离，
面对空无的大海客厅，整夜放着英文科技默片，
不真实的荒诞感，那些被小板凳错过的教育啊！

这个片场，每天树起新的布景，随之很多心灵变成废墟。
我来自瓷国的瓦砾，邢窑白瓷，打碎月光残片。
很多城中村民一夜暴富，推土机偶尔溅上几朵血花，
资本演绎血色浪漫，这飞速发展的一切，如此不真实。

旋转加速度，失重与晕眩，贫血与失眠，
逐渐驱离的黑暗，光芒遮蔽的繁星，越来越频繁的太空往返，
越来越灰沉的天，流行的抑郁，流水的刀刃，流水线上的机器人。
各有名姓，重复机械的动作，像太阳西落东升。

古老的律法，赋予石柱生命，
竖琴协奏，担忧着人类前程，
统治者换上不同的面孔，唯有利益永恒。
蚊子还在吸血，苍蝇依旧嗡嗡，
要扫除一切害人虫，还我朗朗乾坤。

      2017年1月30日

王智勇

新年好！

陈润民

首复，问好。一切如意！新春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