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天淋湿了往年的春。刚刚过了三月,就阴雨飞飞,飞进了清明节,飞进了清明的雨。
雨一直是湿,泥一直是粘,如若想记了往年的清明的雨,就会记起,这如秋风秋雨般的愁绪,应该是生愁,生伤,生忆,生怀,生念,生想,生梦的春了。
昨夜,听了一夜的鬼泣般的风吼,拉着长长的怪音,从窗子,从门隙,从所有的空缝,钻着,撞着,敲着,叩着,听那一波波的风断余音,颇有坐进一个荒漠废弃的孤城,外面黑黑的莫名黑势力影子,如一座座坟丘的魔鬼,它们鬼泣般底复活,唱着,笑着,从魔鬼城里集合,狂舞。好像在谋杀、好像在盛宴,好像要杀死这个春,好像泥葬雨的眼泪。
渐觉天亮,天阴沉沉的,已退了昨夜一夜风的韵调,去了那鬼音符。树梢的鸟儿站在枝上哆嗦着羽毛,抖落着那波波袭来的春痕的伤寒。不过,画眉与百灵唱着写好的音谱,向着天穹,向着大地,向着田畦的小溪,清亮着,优雅着,似于向那阴冷的倒流的北风,嘲笑戏谑,似于在说:一场春雨,一件绿,一声春雷,惊蛰飞。
忽然想起,我前些日子的苦闷与荒芜,总有一种莫名的心绪,与春的伤寒有关。在这春,这三月已过的四月春。记得前些日子,我写的一首诗“我爱,爱的心思”。摘录几句:
我爱,穿越烛光红丝的光明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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