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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熳随笔散文] 蔡襄中学一节文化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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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5-20 08:3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老家有两所学校,一所是东宅小学,一所是蔡襄中学,蔡襄中学有五个村部的学生来此就读。
在就福建师范大学的时候,我曾经写信给儿时的同窗,告诉她:“今后咱们毕业了,回到老家教书去。”她读的中文系,学校没有分配她工作,而我却由县教育局安排,没能回到老家上班。
在同一个乡镇的另一所学校工作了二十年半的我,这学期终于如大学时之所愿,回归到这久违的家乡。特别兴奋。
初回家乡,人们对我感到很陌生,我仿佛是从暗室里出来的人,人们从未感觉到如此新鲜。乡亲们审视着,同事们审核着,学生们好奇着,老同学们猜测着,狐疑着,落伍的狭小缺乏沟通的亲人们带着各种焦虑的感情。
我从监狱里出来,全身迸发出无限的光芒,耀眼,射倒了许多人,看到他们如葵花的瓣纷纷从蕊心往四周倒下,我从中间如种子一般挺立而起。
从我尽力地劳动尽力地与周边沟通尽力地将成绩引回轨道,尽力地争取自己的成果,尽力地扎根,一种如海的波涛卷涌,翻浪,荡起层层叠叠,五光十色缤彩纷呈形式多样的浪花。
那一天不是我被雷击中,或者说是我被雷击中,我又将雷纳入一些入体,大部分反弹回去,零片如烟如雾将周边的人们砸到,他们惊悚地使出各种抵挡措施。终于他们还是被纷纷砸到,退化萎缩成泥。只见站起一两个强劲的中锋,以我为将开出了一条阳光大道。
在我强硬选择与知心爱人建立一个完美的家时,我便日夜奔忙,完成了超负荷的工作。以致于我体重一下子减了二十多斤。
身边从苟和还算超越其它各种友谊、感情的状态,一下子将我列入了往死里打的黑名单。那种拔刺的水流,是残酷的,我就像是一位地藏王菩萨下到地狱里,将人们的思想和生活拯救。
当人们一个个生活在幸福远远地超越我的时候,我在除了维持一条命一无所有的时候,拖着疲惫的身躯,无需别人同情地,将别人关心同情式的笑容别过去,竞直地走着自己的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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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20 16:0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罗熳 于 2017-5-21 00:04 编辑

蔡襄中学一节文化课
老家有两所学校,一所是东宅小学,一所是蔡襄中学,蔡襄中学有五个村部的学生来此就读。
在就读福建师范大学的时候,我曾经写信给儿时的同窗,告诉她:“今后咱们毕业了,回到老家教书去。”她读的中文系,学校没有分配她工作,而我却由县教育局安排,没能回到老家上班。
在同一个乡镇的另一所学校工作了二十年半的我,这学期终于如大学时之所愿,回归到这久违的家乡。特别兴奋。
初回家乡,人们对我感到很陌生,我仿佛是从暗室里出来的人,人们从未感觉到如此新鲜。乡亲们审视着,同事们审核着,学生们好奇着,老同学们猜测着,狐疑着,落伍的狭小缺乏沟通的亲人们带着各种焦虑的感情。
我从监狱里出来,全身迸发出无限的光芒,耀眼,射倒了许多人,看到他们如葵花的瓣纷纷从蕊心往四周倒下,我从中间如种子一般挺立而起。
从我尽力地劳动尽力地与周边沟通尽力地将成绩引回轨道,尽力地争取自己的成果,尽力地扎根,一种如海的波涛卷涌,翻浪,荡起层层叠叠,五光十色缤彩纷呈形式多样的浪花。
那一天不是我被雷击中,或者说是我被雷击中,我又将雷纳入一些入体,大部分反弹回去,零片如烟如雾将周边的人们砸到,他们惊悚地使出各种抵挡措施。终于他们还是被纷纷砸到,退化萎缩成泥。只见站起一两个强劲的中锋,以我为将开出了一条阳光大道。
在我强硬选择与知心爱人建立一个完美的家时,我便日夜奔忙,完成了超负荷的工作。以致于我体重一下子减了二十多斤。
身边从苟和还算超越其它各种友谊、感情的状态,一下子将我列入了往死里打的黑名单。那种拔刺的水流,是残酷的,我就像是一位地藏王菩萨下到地狱里,将人们的思想和生活拯救。
这只有口头式的工作借调,一直让这位教育界人事局管理的门外汉的我,很是担忧下锅米的事,因为从教师岗位上收入,是我人生唯一的经济来源。
严肃的上上下下平平纵纵多方监督,并且时常有被各方面克扣绩效和品质的担忧,原单位勒令下来的党费一下子猛涨,比如本来是一年交一次党费120元,目前一个季度缴费一回,同时一个季度的费用是从前一年的费用,让我哑了口,这对党员教师的不放心让我也很不放心。社会怎么啦?不过,我想我口袋里有我辛苦工作党给我发的工资,只要党需要,我便按原单位党组织委员的要求上缴党费。
在写作上,我是位改革派的,但是在生活中,我是个规矩的老百姓。因为我深深地知道,如果不靠集体,那么个人的能力是微不足道的。自己一个人想改革,无疑是拿鸡蛋碰石头。
当人们一个个生活在幸福远远地超越我的时候,我除了用光明磊落的刚正干净为人和写作外,超常前卫的管制设想,非凡的思想意识,让身边的人们与我格格不入,及致我推广自己的思想和行动时,受到大面积无赖们的挫伤而疲惫不堪,当我拖着似乎不近人情高贵模样,别过曾经友好似同派似仰慕式的关心,竞直地走着自己的路的时候,内心在滴血地诉说着内心的哀伤。
今天下午我有三节课,上午有位数学教师参加县里的会议,单位安排我前去替课。我很乖顺地便前往了。
所上的是七班级的一个班级,学生们喊着:“老师,能不能利用班班通让我们看电影电视?”这个建议是不被目前的我允许的,我告诉他们,今天可以不上我所任职的信息课,倒可以上成“文化课”。因为我长期从事教学和写作,还有采访等工作,特别关注教学的设计和学生思想工作及纪律控制的我,此时无需备课,便轻易地拿稳了一节学生们很开心的课。
这节课的主题是人物描写。我首先问学生“蔡襄中学”中的蔡襄这个人物优点在哪里,很多学生都喊着“忠孝”。若查看我所有的生活记录照片,以及我的文字资料,没有一个人会说我不忠不孝不慈不仁不义的,可是近期这却是一个让我很敏感的话题,因为社会上人们议论纷纷的是就是我就是个不忠不孝加不慈的人,主要是人们抓住我追求爱情先,置其它者后,让他们所信仰的观点大为崩溃,所以他们要无形之中制裁于我,我奇怪的是,人们为何要干涉我的婚姻?难道我建立新的家庭便不忠不孝和不慈了?恰恰相反的是,无数人在其中做梗,让我走进了一条被重棍打进深渊的胡同,我相信这其中并不是我个人家庭的问题,一定还隐藏着他们的巨大罪恶于其中,忧心于揭露,故深造灾难于我以及我的未婚夫。
在人们的思想大普查面前,在反常规的社会现象面前,我看到了,一个人是否真正被人支持,需要的是自己不断地在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威誉。好的观点、良好的形象并不是一下子便能烩炙众口。
    要达到我和我未婚夫之间相知相爱的深度,旁边的人们赶紧趴下得了,正如我的诗歌所写的:
《兄弟姐妹》
人生姐妹兄弟父母朋友同事同学并非都是知己
只是相处时间占整个人生长度的比例较大而已
能够搀扶一些时候不错
错的是有些人要蛮横干涉他人人权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命思考
松一松,放一放,对自己是一种非虐待
    当家庭与社会存在着生死和利益的较量时,一个弱势的家族往往容易受社会牵制, 当相处不得和睦时,为何要强装笑脸别扭相处?
每一个人长大了,都是一棵独立的树,父母心甘情愿地生育儿女,正如教师职责靠传授知识谋生,不应该求报恩,医生以医人谋生,没有必要求报恩,人都是为了生存而存在,整个社会形成互相利用的关系,没有必要刻意靠近谁,别离谁。如何让整个社会更好地生存下去,才是根本。人与人之间,靠得的是一种魅力的聚合。按各自的品味,选择自己的群体,在不侵犯他人自由的前提下,在共产党的规章制度内生存。无须教条主义,将人框束,让人畏首缩脚。
假如把徐霞客的脚放在母亲面前,世间还能有地理名著《徐霞客游记》吗?徐霞客在途中让生病需要母亲提心吊胆吗?
蔡襄忠,难道是皇帝叫他杀人他就杀?孝是天天给母亲洗脚加端饭?蔡襄忠表现在于敢用自己的人头直谏皇帝,别犯错救了许多人。孝能说出几件特别的就很不错,有必要追究得那般透明真切?大是大非面前清楚就行。
这天我上的这个班级,对历史对蔡襄了解得不是很多。
我挑选了班长镇韵作为大家描摹的对象,同学们兴奋地喊出“又瘦又高,身高2.8米,头发长,眼睛小,长得漂亮,歌唱得好,成绩好,巨人症,侏儒症。”在剧烈的轰炸面前,班长镇定自如,我问她怎么意见,她风趣又实在地答道:“又瘦又高就免了吧,身高2.8米太夸张了,实际上我身高是3.0米,其他的还好。巨人症不可能。”
这个时候,学生们打开生物课本,寻找有关“巨人症”和“侏儒症”的信息,原来是幼年时期生长激素分泌过多和过少引起的发育问题。
我又问“侏儒症与呆小症比起来,哪一种症状更健康?”从中我又与他们谈了些生物的知识。我发现许多本来估计没认真学生物的,此时兴趣特浓。
接着,我让同学们给镇韵评分,“50、60、59、99、100、66,3”,这有些吝啬的评分,让我感到同学们之间的隔阂,这个时候有位叫山盼学生,他迟钝着、思索着认真地犹豫着评了分数:“88……或者78”。
我将自己观察到的班长的情况反馈给同学们,并说给她评“100”分我完全赞同。
接着我以班上学生山盼为例,让同学们给这位同学一些描绘的词语。
“圆润、肉嘟嘟、脑残、智障、耳朵大且红、满嘴脏话、250”。
一连串的评语从兴奋的同学们嘴里蹦了出来,山盼生气回了同学们一句:“他们是我的孙子的孙子。”我问山盼同学对自己是怎么评价的,他答说:“我不会评。”
班长镇韵答道:“那是他没有文化。”
我解说道:“他很诚实。除了这一处表现出诚实之外,刚才在给你打分的时候,他也做得特别认真,细腻,其他同学或许是乱喊的,但是他很负责任。”
镇韵接着说道:“他嘴比较贱,不然平时他乐于助人。”
这个时候,我引导道:“来,全班同学都注意到这黑板上来,从刚才这一席评论中,是你们的脏话多,还是山盼的脏话多?我只看到你们一个个出脏话棍打他,他只不过回了句还算文明的话呢‘他们是我孙子的孙子’,不是吗?”
同学们继续起哄着,欲提山盼的更多不是和脏话,这时,坐在山盼邻座相濯同学附和了我的话:“同学们的脏话更多,山盼更少。”
这让我异常惊讶,在这么多的反对派面前,这位不像善于玩交际而是主攻学习式的七年级学生,他居然冒尖而出。
我对着全班同学鼓励地说道:“这位同学平时不像跟山盼是把兄弟,或者是情深意合的朋友,但是他能为山盼说了公道话,我很感动,大家把掌声献给他!”这时同学们的掌声果真雷起。
接着我对着同学们继续说道:“在刚才的这场角逐中,我看到山盼有几个非常好的品质‘诚实’‘乐于助人’‘开朗’,没有猴急到爆跳。一个人能有这几个品质已经不错了。有些同学别以为自己长相好,或者成绩好,你若保持那损人的脾性,我认为你便远远地落在他的后边了。
“俗话说:‘闲谈莫论人非,静坐则思己过。’而我有一种诗歌提的是更上一层楼的味道,这首诗歌是这样的:
《嘴巴的作用》
嘴巴长在身上不是用来贬损他人
嘴巴长在身上是用来吃饭
不是吃粪

嘴巴长在身上是用来为人类服务的
嘴巴长在身上是拉扯别人一把
一同前进”
经过刚才的一场欢笑声,让我回忆起上一周,山盼同学,不像今天这样是坐第一桌,而是坐在最后第二桌,当时,我应该是告诉他们,我在原单位上课学生们都很欢迎我,这学期初,有八位八年级的男生来这里参加劳动实践,还有女生们对我也不错,这时,他在全班面前对我起哄道:“我是你原来单位的大老板。”同学们哄堂大笑说:“他家里有几亿元人民币,开有公司。”
我笑着走过去,问山盼是哪里人,同学们又起哄道:“晚上,山盼请老师吃饭,跟老师回家。”
我笑着回应道:“山盼那么有钱,应该是我跟着他回家吧。”
初来乍到,同学们对我这位老师,突然间的驾到大概有点狐疑,尽管在信息技术理论课上,我上得不错。但他们对我的文学作品,以及人品估计还有揣测。
还记得,有一周在这个班上课的时候,一位性格开朗镇定不够的女生美美挑剔我,说了不够尊重的话,我当场批评了她:“对一个认识不深的人,不能轻易褒贬,你凭什么自以为自己比我高大,对我如此放肆不尊重?”我最后告诫同学们:“我之所以这样严肃批评美美,不是跟她过意不去,你们年纪还小,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我做为一名老师,很有必要为你们指出来,端正你们的行为。”
在多节课与学生们的较量下,我逐渐瓦解了孩子们心中的疙瘩。与我相处甚为融洽,包括山盼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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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20 16:37 | 只看该作者
人与人之间,靠得的是一种魅力的聚合。按各自的品味,选择自己的群体,在不侵犯他人自由的前提下,在共产党的规章制度内生存。无条教条主义,将人框束,让人畏首缩脚。
假如把徐霞客的脚放在母亲面前,世间还能存有地理名著《徐霞客游记》吗?假如徐霞客在途中让生病需要母亲提心吊胆吗?
蔡襄忠,难道是皇帝叫他杀人他就杀?孝是天天给母亲洗脚加端饭?蔡襄忠表现在于敢用自己的人头直谏皇帝,别犯错救了许多人。孝能说出几件特别的就很不错,有必要追究得那般透明真切?大是大非面前清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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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20 15:01 | 只看该作者
以及我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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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20 14:51 | 只看该作者
所上的是七班级的一个班级,学生们喊着:“老师,能不能利用班班通让我们看电影电视?”这个建议是不被目前的我允许的,我告诉他们,今天可以不上我所任职的信息课,倒可以上成“文化课”。因为我长期从事教学和写作,还有采访等工作,特别关注教学的设计和学生思想工作及纪律控制的我,此时无需备课,便轻易地拿稳了一节学生们很开心的课。
这节课的主题是人物描写。我首先问学生“蔡襄中学”中的蔡襄这个人物优点在哪里,很多学生都喊着“忠孝”。若查看我所有的生活记录照片,以及我的文字资料,没有一个人会说我不忠不孝不慈不仁不义的,可是近期这却是一个让我很敏感的话题,因为社会上人们议论纷纷的是就是我这人不忠不孝加不慈,主要是人们抓住我追求爱情先,置其它者后,让他们所信仰的观点大为崩溃,所以他们要无形之中制裁于我,我奇怪的是,人们为何要干涉我的婚姻?难道我建立新的家庭便不忠不孝和不慈了?恰恰相反的是,无数人在其中做梗,让我走进了一条被重棍打进深渊的胡同,我相信这其中并不是我个人家庭的问题,一定还隐藏着他们的巨大罪恶于其中,忧心于揭露,故深造灾难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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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20 13:31 | 只看该作者
蔡襄中学一节文化课
老家有两所学校,一所是东宅小学,一所是蔡襄中学,蔡襄中学有五个村部的学生来此就读。
在就读福建师范大学的时候,我曾经写信给儿时的同窗,告诉她:“今后咱们毕业了,回到老家教书去。”她读的中文系,学校没有分配她工作,而我却由县教育局安排,没能回到老家上班。
在同一个乡镇的另一所学校工作了二十年半的我,这学期终于如大学时之所愿,回归到这久违的家乡。特别兴奋。
初回家乡,人们对我感到很陌生,我仿佛是从暗室里出来的人,人们从未感觉到如此新鲜。乡亲们审视着,同事们审核着,学生们好奇着,老同学们猜测着,狐疑着,落伍的狭小缺乏沟通的亲人们带着各种焦虑的感情。
我从监狱里出来,全身迸发出无限的光芒,耀眼,射倒了许多人,看到他们如葵花的瓣纷纷从蕊心往四周倒下,我从中间如种子一般挺立而起。
从我尽力地劳动尽力地与周边沟通尽力地将成绩引回轨道,尽力地争取自己的成果,尽力地扎根,一种如海的波涛卷涌,翻浪,荡起层层叠叠,五光十色缤彩纷呈形式多样的浪花。
那一天不是我被雷击中,或者说是我被雷击中,我又将雷纳入一些入体,大部分反弹回去,零片如烟如雾将周边的人们砸到,他们惊悚地使出各种抵挡措施。终于他们还是被纷纷砸到,退化萎缩成泥。只见站起一两个强劲的中锋,以我为将开出了一条阳光大道。
在我强硬选择与知心爱人建立一个完美的家时,我便日夜奔忙,完成了超负荷的工作。以致于我体重一下子减了二十多斤。
身边从苟和还算超越其它各种友谊、感情的状态,一下子将我列入了往死里打的黑名单。那种拔刺的水流,是残酷的,我就像是一位地藏王菩萨下到地狱里,将人们的思想和生活拯救。
这只有口头式的工作借调,一直让这位教育界人事局管理的门外汉的我,很是担忧下锅米的事,因为从教师岗位上收入,是我人生唯一的经济来源。
严肃的上上下下平平纵纵多方监督,并且时常有被各方面克扣绩效和品质的担忧,原单位勒令下来的党费一下子猛涨,比如本来是一年交一次党费120元,目前一个季度缴费一回,同时一个季度的费用是从前一年的费用,让我哑了口,这对党员教师的不放心让我也很不放心。社会怎么啦?不过,我想我口袋里有我辛苦工作党给我发的工资,只要党需要,我便按原单位党组织委员的要求上缴党费。
在写作上,我是位改革派的,但是在生活中,我是个规矩的老百姓。因为我深深地知道,如果不靠集体,那么个人的能力是微不足道的。自己一个人想改革,无疑是拿鸡蛋碰石头。
当人们一个个生活在幸福远远地超越我的时候,我除了用光明磊落的刚正干净为人和写作外,超常前卫的管制设想,非凡的思想意识,让身边的人们与我格格不入,及致我推广自己的思想和行动时,受到大面积无赖们的挫伤而疲惫不堪,当我拖着似乎不近人情高贵模样,别过曾经友好似同派似仰慕式的关心,竞直地走着自己的路的时候,内心在滴血地诉说着内心的哀伤。
今天下午我有三节课,上午有位数学教师参加县里的会议,单位安排我前去替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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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20 09:5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罗熳 于 2017-5-20 10:41 编辑

蔡襄中学一节文化课
老家有两所学校,一所是东宅小学,一所是蔡襄中学,蔡襄中学有五个村部的学生来此就读。
在就读福建师范大学的时候,我曾经写信给儿时的同窗,告诉她:“今后咱们毕业了,回到老家教书去。”她读的中文系,学校没有分配她工作,而我却由县教育局安排,没能回到老家上班。
在同一个乡镇的另一所学校工作了二十年半的我,这学期终于如大学时之所愿,回归到这久违的家乡。特别兴奋。
初回家乡,人们对我感到很陌生,我仿佛是从暗室里出来的人,人们从未感觉到如此新鲜。乡亲们审视着,同事们审核着,学生们好奇着,老同学们猜测着,狐疑着,落伍的狭小缺乏沟通的亲人们带着各种焦虑的感情。
我从监狱里出来,全身迸发出无限的光芒,耀眼,射倒了许多人,看到他们如葵花的瓣纷纷从蕊心往四周倒下,我从中间如种子一般挺立而起。
从我尽力地劳动尽力地与周边沟通尽力地将成绩引回轨道,尽力地争取自己的成果,尽力地扎根,一种如海的波涛卷涌,翻浪,荡起层层叠叠,五光十色缤彩纷呈形式多样的浪花。
那一天不是我被雷击中,或者说是我被雷击中,我又将雷纳入一些入体,大部分反弹回去,零片如烟如雾将周边的人们砸到,他们惊悚地使出各种抵挡措施。终于他们还是被纷纷砸到,退化萎缩成泥。只见站起一两个强劲的中锋,以我为将开出了一条阳光大道。
在我强硬选择与知心爱人建立一个完美的家时,我便日夜奔忙,完成了超负荷的工作。以致于我体重一下子减了二十多斤。
身边从苟和还算超越其它各种友谊、感情的状态,一下子将我列入了往死里打的黑名单。那种拔刺的水流,是残酷的,我就像是一位地藏王菩萨下到地狱里,将人们的思想和生活拯救。
当人们一个个生活在幸福远远地超越我的时候,我除了用光明磊落的刚正干净,以及不被人们所望见的爱情巨流在支撑外,拖着似乎不近人情的疲惫样子,一副无需别人过闻过问的高贵,将别人似同派似仰慕式的关心笑容别过去,竞直地走着自己的路。
今天下午我有三节课,上午有位数学教师参加县里的会议,单位安排我替课。
这只有口头式的工作借调,一直让这位教育界人事局门外汉的我,很是担忧下锅米的事。一直勤奋克勤克俭,努力地工作着,能者多劳地工作着,尽管我工作二十一年来,从没有随意旷课,一直是个默默无闻的工作狂徒,但来这新鲜的工作岗位上上课四五周,一直受到严肃的上上下下平平纵纵多方监督,并且时常有被各方面克扣绩效和品质的担忧,党费一下子猛涨,比如本来是一年交一次党费的,目前一个季度缴费一回,同时一个季度的费用是从前一年的费用多,让我哑了口,这对教师的不放心让我也很不放心。社会怎么啦?不过我想我口袋里有工资,这党我是无比热爱的,我爱党,只要党需要,我便如领导之要求上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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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20 08:5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罗熳 于 2017-5-20 09:21 编辑

这时我仿佛看到爱人在那儿等我,他的身上负伤累累,仿佛活在一间黑屋子里,令我焦急万分,我想要将他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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