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蝶与白狐
——写给女诗人胡蝶
文/戴永成
一只白蝶,温柔而冷艳,恬静而纯洁。
白蝶,是从中国历史最深处飞出来的。蝶影飘逸空灵,蝶魂深邃悠远。
诗意之蝶,掠过《诗经》在水一方的水面,掠过庄公梦蝶的禅境,掠过楚辞、唐诗与宋词的天空,之后抵达《聊斋志异》的神话中。
白蝶,把诗之梦藏在翅膀里。
诗人如蝶。一身白色裙衫舞着一片一片醒着的雪。
白色的雪。白色的蝶。白色的狐。白色的纸。
谁白色的叩问,让一张纸干净如雪,让一首诗飘落为禅?
白蝶?雪蝶?诗蝶?梦蝶?
蝶之羽,用透明的舞蹈,舞成滴落于纸上的诗歌。守着这片诗园的,只有一颗心。
贴近白狐的蝶,便有了灵气。
怀抱白狐的样子,以白、以雪、以蝶、以狐的脉象,完美着妩媚的诗境。
一曲《白狐》,天地逍遥。
把诗歌写在神话里,虚实相融,意象环生。心往何处,诗往哪种。
神是慈悲的。妖是善良的。狐是人性的。蝶是母性的。
诗歌走在坎坎坷坷的道路上,总在为真善美而奔跑。
白蝶,是会说话的诗人。
白狐,是懂人性的神话。
当诗歌走进神话,诗歌就有了灵性。
当诗歌走进人性,诗歌就有了灵魂。
我知道,白蝶就是你的化身,白狐就是你诗梦的追逐。
人之初性本善,永远是诗歌的主题。
白狐的善良,便是你的善良。
禅意的诗境,便是你的心境。
你用生命的蝶语,拍打尘世的混沌。
你用深邃的禅道,阐释人生的哲理。
我一次次读你,一次次走进你的诗境——
我的心,是被白蝶与白狐重新叫醒的一片北方的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