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光,我再说一遍我的暗语,
诗的生活不是诗生活。
异质,最先想到的是壕沟,
它拒绝你的花样与众不同。帐篷?到处是蚁穴和鸟巢。
蒺藜为人工而生长。
水把船上的杂物送到彼岸,
一只鸟把你的目光送上天空。
你在树下蜕变,蝉衣被岁月收藏。
押解途中,溜走的都是历史,开玩笑!
早晨正在午睡,很正常也很诡异。
比喻这种事,最好还是自己做。
一棵树的周围是草原,一座山的周围是平原,
而我周围既有敌占区,也有被我解放的,
一小块奶酪和心情。
我和自己的语言散步,
大概等于你管不着的选择和从容,
大约等于傍晚喜欢小道消息。
童言无忌,三句话离不开人生,
时事造人也弄人。楼梯,没有什么想开想不开,
只有容忍不容忍。
为体验独唱把我从如出一辙的合唱中拯救出来,
以抵抗众多表面欢腾实际抑郁的个人感受,
我选择了自然发生和沉默。
说教?墨镜喜欢叼着雪茄的皮夹克。
费特独一无二的姿势和表情,
是他的“岁月不过是劳碌和丧失的轮换交替”,
这家伙用一首诗躲过了披头散发的议论和战火。
多余,多余即负担。
废话和谎言,在你的周围纷纷发表,
我用拒绝信息泛滥闭目塞听的权利骂了一句。
但还是有一些穿裙子的花言巧语,
越过壕沟穿过蒺藜到达鸟巢,
引起衣衫褴褛的哄堂大笑。
还有,虚拟,你等着,在天上飞来飞去,
早晚会等到,天女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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