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用一种浅薄的白呼唤梦境。露,打磨了泪的晶莹。粉妆,掩饰了一切疼痛。
霜,让月光有了气色。记忆漫过了那堵矮墙。
我真的没有读懂风的心思。压根,我就未曾有过揣度。
风,又一次推开,柴门。
旋转式的照面,长裙近似完美的弧。舞者,压腰。风,施了一个柔婉的礼。却,目光冰冷,舔过我的肌肤。
家,极力用温馨淡化世事的炎凉。风,在我再次掩门之后,迅速平静。
窗台上的金针菊,一颤。裂开皱纹,笑或感叹。蹙眉,翦水,秋瞳。
最后一片枫叶落下。光秃秃的枝条,只剩下一枚枚柿子,勉强地牵扯着诗意。孤独的红,已挑斗不起任何私欲。
没有乌鸦了。
没有鸡鸣,没有犬吠。机器的汽笛,惊不醒,草棚里的老牛。
听,月落。在高楼大厦里和衣睡下。
我,再也回不去了。童年,霜或月色里。
梦,苍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