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的表情开始,没有天空的城市,
寸草不生。一根藤蔓的理由长成街巷,
以迷惑脚的创意、手的斫伐。既然灯烃说自己就是蜻蜓,
一个人就可以说,我自己就是我的世界。
照相机,正在偷运风景,我发现自己真的难以一分为二。
人是为别人活着累倒的,荒芜使得荒芜,
成为能被繁茂、变成能被荒芜的一种建议,
肤浅的拯救,对于沉重的丢失是纵欲的虚伪。
也许有一场雪,在等你欣赏。
疲倦的脚印拖着硝烟,胸口窝藏,荣誉的窠巢。
还好,我的窗口有目送的鸿雁,如一个梦,惊动黑夜。
守正出奇,山峰的想法都是摆设。
桥,带着预见的乐不可支,把自己呈现为承担告别的表演者,
它用小雨表演唏嘘,并带动泥泞笑出声来。
是什么隳了夜的精神,当木筏泊在,
篝火的位置,云,喜欢模仿,鹰的藐视。
我不想说孤独是辽阔的努力方向,
但随缘不变的根系发达,总有情到深处的泪花不辞而别。
不戚戚,不汲汲?我们并不知道,我们之外是什么,
以及,我之外是什么。那么只能是你了。
多事,多惧,多辱。而他逍遥自在,概因离你很远,离我很近。
想睡觉?这家伙立马睡着了。他梦见,
今天是昨天的明天是后天的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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