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诗会】报名帖《 我的春天不打结 》
我,一个人,一名文字爱好者
单笔只身,散兵游勇
一场游击战,打了三十年
就在昨天,春风吹来保定文联的一个通知
所有打结的地方统统被这一纸通知吻落
不信,你看那十字路口的红灯,我到即变
还有,那些微醉的姑娘们,一点也不羞涩
公然在大街上纷纷秀美腿
大胆的男人们则敞开了胸怀
我的眼睛装不下这些美景
车子急速穿行,心儿早已跑赢了春风
要知道,太行大厦那里有我的家
“家”中袭来的文风令我更陶醉
我不敢稍稍闭眼,生怕放逐原来的那些梦
忽然捕捉到街头一抹新绿
迫不及待,舒展思想和身躯
第一层:《泥土上的歌》
吹了一夜的春风唤醒了猫冬的人
兴奋地眼睛和惺忪的土地只对视了一眼
农人的心事又怎能瞒过土地的眼神
而土地的热情又在春天的阳光下暴露
听!旋耕机的呼啸多像那疯狂的摇滚
诗人笔下的鸟鸣完全可以忽略
诗人说,春天应该有个舞会
我也常常幻想风清水舞低唱的意境
总以为那是春天最美的绝句
可那些凌乱的脚步和粗糙的手臂
正演奏出高昂的旋律
我只能举起致敬的手
第二层:《呢喃的春雨》
窗外,小雨沥沥
雨滴跌落在玻璃上,依依不舍
我分明听到了她的声音
催促,唠叨,和召唤
这是一种如影随形的牵挂和思念
流年飞逝如水
任由没有束缚的思绪飞扬
都说春雨贵如油
我已错过了太多场
这个春天,我必须找回自己
太难懂,珍惜和吝惜
为什么只是银针在为田野针灸
还有什么比土地的苏醒更成功
春雨,那是生命的希望
看似柔弱,实则坚韧
雨已在天的那一头,雨滴却滴落在我心里
此刻安静,我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总在港湾里荡漾心灵不一定美妙
我不需要轻轻而绵长的絮叨
第三层:《春天不需要理由》
春天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只有不走出来的人,才活在旧社会
冰封了一个冬天的河都可以漾起水波
你的心还要等多久
枯黄了一冬的植物都披上了新绿
你的精神何时可以焕发
你如果没有行动,那是你不在春天
只有不断付出行动,才能渐入佳境
不会跳舞没关系
直面春天,心若不起舞
那你一定很丑
别问那么多
春天不欠你什么
是你,欠春天一个行动
第四层:《锈迹斑斑的犁铧》
那柄犁铧曾跟随老父在天地间驰骋
它犁出过生命,犁开过希望
它金子一样的光芒也曾和一缕缕的炊烟汇合
汇合成一条璀璨的向往之路
父亲老了,犁铧也已疲惫残破,和土地不再接触
可犁铧头没有退休,被老父派上了新的用场
犁铧脑袋的顶部敲开了一个小孔
一枚小小的铁块吊在孔洞里面
它成了我家用木棍扎成的木栅栏上的一个大头铃铛
排列丑陋的木棍不整齐,犁铧头不规整,简直是完美的绝配
木栅栏上无锁,却仍是一件很实用的报警器
它用清脆响亮的余音接待父老乡亲
它以锈迹满满的形式记载乡间憨厚淳朴的那些故事
终有一天它被卸下来,弃置一隅,再也没有了用武之地
你看,这座城昼夜欢歌,多么疯狂
我对繁华早已不屑
我多想用那柄犁铧划开这座城市的胸膛
去找寻丢失的东西,看看原来的模样
第五层:菜农素描
一柄犁铧让大地开花
泥土的芬芳溢满田野
我不是画家
但我要用文字勾勒一幅画
那是一幅菜农在春天里的故事
小燕和老李是一对菜农夫妻
昨天,小燕初来这个村庄,一双玉手煞是好看
在田里一拼就到今天,整整三十年
原本一双巧手终日为蔬菜梳妆打扮
今再看,像是戴上了一副锈迹斑斑的铁皮手套
与其丈夫一面劳作,一面吟诗
再干几年,我们歇了吧
年轻人不接咱的班
那男人幽幽地回:咱已积攒了一些钱
但愿咱俩谁也不生病
土地板结我们没办法,因为我们歇不起
谁愿意逼蔬菜吃药?还不是啥都太贵
笔直地一条乡间小路中间
几株稀疏地野草倔强地听着
路边刚刚盛开几朵白色的野花不住点头
今春,这对夫妻仍在春风里飘摇
因为今春的菜价得到了春雨的滋润诱人似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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