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卧轨成为一个形容词
当牺牲成为一个动词
我不想再把海子当成名词
我怕把仅存的人类诗人弄丢
我怕把仅存的爱情诗人弄丢
再也找不回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感觉
就像如今诗歌成为果实
还会有饥渴的人们想你
不知不觉,海子走了三十一年了
这三十一年啊,又死了多少诗人
如果诗歌是死亡的艺术,我害怕写诗
害怕用灵感清洗自己的梦
每一个梦里的海子都是真实的
海子,我的梦,你是我最后的梦
永远的梦,永远的泪水
永远的三月二十六日
沉眠与失眠的火车开走了
海子停在哪里,诗歌停在哪里
我们想像的轰鸣声
如今沦落到了哪里
这是一个漫长的问号
也是一个短暂的答案
今夜,海子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如果我注定没有朋友
我也只想有你这一个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