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看下看,总觉得自己土灰土灰的,服装朴实,现在是中秋,生长在中国南方的福建省,我的上衣穿的是花10元钱买来的,裤子是花十五元钱买来的。这在当今的社会是极难在市场上找得到的,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我还是从各条大街小巷里把它们给找来了。 我的头发,棕黄色的,内掺着不少银白色的,曾经用染料着过色,辉煌过一阵子,如今依然喜欢着本真,让它土灰土灰地在人前晃着。 我不会知道我会有幸福的,我身置在幸福之中还在想着,这不可能吧? 儿子昨天对着我和华冬宣称他在奖学金考试当中,竟然获得了二等奖的成绩,拿了两百元奖学金,并把其中的一百元捐献给班级作为班费! 我看着儿子,土灰土灰的,一整个小学的学习当中,也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大成绩,从来没有拿过一张奖状回来,初考时,成绩确实不错,在几所初中校择生考试面前也都取得较为优异的成绩。但那天华冬告诉我,澎澎在最后一所初中学校择生考试里的成绩在532名学生中排名77位,我已经很满足了。也认定孩子与只有六十名拥有奖学金的名额无缘。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我睁大眼睛,瞧着眼前的孩子,真想找出他“撒谎”的破碇,可是我无力推翻那个事实。他说他之所以没有在校园网站上的照片上露面,是因为摄影师迟到了,都散会了才来,他来的时候,澎澎正因太阳晒久了,口渴。到食堂接水去。数数照片里获奖人头数确实不足六十名。 哎,我什么会生一个能获奖的孩子来呢?我对着儿子疑问。他回我道:“你不也领过奖吗?还有一个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发下来的玻璃制品的奖杯吗?” 我笑了。想着孺子可教也。 我抖了抖土灰土灰的衣裳,想着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当过班长,初中的时候考试在有三个班级的年段里第五名过。五年级的班长,当年得到同学支持的票数比后来当副班长的票数少一票,是三十六票。之所以当正班长,是因为班主任认为我成绩虽然比副班长逊色一点,但更有才干一些。 华冬告诉我,他当时之所以骗我们他通过熟人查询到孩子的成绩是77名,一方面是想给他予鼓励,另一方面也是想鞭策他努力。我真想不到他连我也骗了这么久!真是别出心裁的教育方式啊。 我幸福。我土灰土灰地幸福着,我想着孩子你将来还会给老妈拿回多个奖吗? 2012年9月29日星期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