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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诗人曾德旷博客诗选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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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3-3-26 11:1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负诗人曾德旷博客诗选读
《一个乞丐》
《晨歌》
《怀旧》
《寻梦者》
《在哪里都只是行尸走肉》
《女人是个洞》
《这样的速度》
《奋斗目标》
《变与不变》
《双飞之德旷,或者没有意义就是意义》
《留在水潭里的纪念物》
《欲望符号》
《我把自己同进城挑粪的农民相比》
《断章》


《一个乞丐》

冬日下午的阳光
像一个垂暮老人
不声不响照着眼前这条江

一个高个子乞丐
不声不响坐在江边
像一个老人一样忧伤

他的双腿离江水很近
他的双手挨着膝盖
他久久望着远方发呆

这是大年初二的下午
我从一家网吧出来
不知不觉走向了他

我觉得
他是另一个曾德旷
他的前生是一个诗人

我静静地观察着
就像观察镜子里边的
另一个自己

我觉得在这个时候
他一定想起了什么
或者正在把什么忘记

我看见,他的身后
是这一座城市
正在修建的商品房工地

我看见眼前这一条
不知流了多少年的河
以及河对面那些低矮的房子

我知道那些房子
是一间间卖春的发廊
这会儿大多正关门歇业

在冬日下午的阳光下
在清冷的街道上
我就这样悄悄地走近了他

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我看到在无人的江边
在冬日下午的阳光下

我看到在偶尔吹起的河风中
他望着河对面的发廊
正静静地手淫
(2008年2月8日于湖南宁乡)

《晨歌》
(献给我自己)

在中国,还有哪一个写诗的像我
在喝得酩酊大醉之后
依旧徘徊在十字街头
渴望找一个陌生人继续狂饮滥喝

这就是曾德旷:命运驱使他发疯
长期的贫困和落魄
驱使他隔三差五地酗酒
甚而至于精神错乱

08年3月8日,又一个地狱之夜
我已记不清这一天我究竟喝了几次酒
我已记不清这一夜我是同谁在一起喝酒
我已记不清我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

只记得午夜时分,从一个夜食摊起身
跟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走进了一个歌厅
然后在歌厅中与人发生了打斗
接下来被几个服务生像死尸一样抬了出去

那铺着红地毯的楼梯
仿佛是通向天堂的神秘之路
手指在上面垂着,嘴角上流着血
就这样死尸一样被抬了下去

然后又死尸般被扔在马路边上
也不知在上面躺了多久
醒来时已是天亮,醒来后坐在地上
手捧肿痛的脑袋竭力回忆却唯有空白

这就是曾德旷:一个天生的流浪汉
一个既愚蠢又疯狂的浪漫主义者
只要他活着,就必然痛苦
只要他继续写诗,就必将发疯

这就是曾德旷:类似的经历何止一次
我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酒后被打
我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睡在马路上
我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从地狱中返回

我愿意就这样为自己唱一首晨歌
作为对所有那些可怕岁月的祭奠
(2008年3月15日于湖南宁乡)

《怀旧》

我是一个怀旧的人
喜欢那些过去的事物
尤其喜欢
那些能带来记忆的事物

比如这一次
从北京回到忠县
我第一个去找的鸡
就是江边发廊里的
那一个曾给我留下美好记忆的
我曾在诗中
称之为义妓的士家族妓女
可惜她回了石柱
只好找了里边的另一个

又比如在离开之前
我找的最后一个鸡
是那一个“二公里”的
曾给予我快乐的丰都妓女

可如今她变得多么胖
多么无趣
可她的逼如今简直像母牛的逼
而且逼缝里似乎有一片多余的肉
这让我恶心
让我想到性病
让我不得不打消俯下去舔的念头

于是当我从那个发廊走出
就像是一个大梦初醒的人
不得不向这个世界大声宣布:
一切都已经结束
一切都恍若隔世
一切离想象太远

正如那一个来自丰都的妓女
虽然是老相识
我也决不会再去找她
因为即使找了
也不会有什么快乐

正如脚下的这一片士地
虽然离去后仍会想念
我也决不会再作片刻停留
因为即使留下来
也不会有任何感动
(2008年1月12日于重庆忠县)

《寻梦者》
----为自己的三十九岁生日而作

我是天生的寻梦者呵
女人和诗歌一直是我寻找的源泉
女人和诗歌
就像燃烧在我心中的两团火焰
牵着我不断踉躔跄跄地前行
两者的张力构成了我寻找的动力
两者的落差构成了我心灵的节奏
多少年来我像一只候鸟
就这样不停地寻找着
多少年来我的诗句
记录了这样一种寻找的过程
可是,许多年过去了
我又找到了什么
除了一无是处的落魄和寂寞
除了永远无法改变的失望和绝望

“梦里不知身是客
梦外只不过是一个酒鬼的化身”

但事情终会有一个结局
梦想也终会有做不下去的尽头
在快要年懑三十九岁的这个春天
我终于可以向自己厚颜无耻地宣布
——是醒来的时候了
是学会彻底放弃的时候了
是试着做一个俗人或者市侩的时候了
要么从此死心塌地索性做一个恶棍
(2008年4月25日于香山煤厂街)

《在哪里都只是行尸走肉》

在哪里都只是行尸走肉
在哪里都必须借酒浇愁
或者借女人的身体解忧

在哪里都只是行尸走肉
在哪里都必须把自己搞臭
然后像死狗一样离去

在遥远的西藏
沐浴着拉萨的阳光
心中想的仍是自己的那么一点点隐痛

在神秘的布达拉宫门前
把自己想象成窥视的树
但映入眼帘的依然是女游客的臀部

在古老的大昭寺门前
企图为众人的虔诚感动
但麻木的心灵依然无动于衷

在伟大的首都北京
一心想要成为出人头地的英雄
最终也只是无人理睬的小丑

在北京大学诗歌节的朗诵会上
一心想赢得满堂喝彩
最终也只有自己冲到台上去并很快被赶下来

而带着空空的行囊回到家乡
不仅被父母骂得狗血淋头
甚至连找个喝酒的人都找不着

退回到曾经隐居数年的山上
想枕着青山或枕着诗歌入梦
隔不了几天就跑到城里去找卖春女销魂

于是只好在一首首无用的诗中
为自己制造一把纯金的椅子
但坐上去却发现那依然是黑暗的陷阱

这就是我
一个中国诗人的悲剧
这就是我写下如下诗句的理由

这就是我
在哪里都只是行尸走肉
在哪里都必须借酒浇愁,或者借女人的身体解忧

这就是我,在哪里都只是行尸走肉
在哪里都必须把自己搞臭
在哪里都不可能找到感觉
(2007年6月于忠县)

《女人是个洞》

多年以前
我像个地下工作者
突然从工厂出走
接着从家中不辞而别

在外面混了半年
又回到湖南

我的父母
以为我在外面混不下去
想要改邪归正

在餐桌上,母子亲劝我去广东打工
父亲说:“你这辈子
就不替自己的将来想想
就不打算结婚。”

我说:“结不结婚
无所谓,对我来说
女人是一个洞。”
父亲勃然大怒:
“短命鬼!女人是个洞
那你是哪个生出来的?”

我说:“我是我妈生出来的
我妈也是个洞。”
旁边端着饭碗的母亲
气得咬牙切齿,她说:
“早知如此,当初生下你时
还不如放进尿桶浸死。”

我说:“可惜你没有那么做
否则我也就不会在人世间
遭受这么多年痛苦。”

而现在,十多年过去了
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我
其实还很单纯
其实对女人和爱情
还存在不切实际的幻想

今天的我
才是真正实实在在地
把女人当成一个洞
或者当成一种黑暗的意识

所以,我才会一次又一次
在众多的女人前徘徊
逗留,窥视,抚摸,进入

并且像一个溺水者
企图从所有这些黑暗的洞前
突围,从而达到某种
诞生以前的超然与寂静
(2007年6月30日于忠县)

《这样的速度》

从06年8月至07年7月
本诗人先后在北京香山
和西藏拉萨
以及重庆忠县
断断续续
和五十个以上的女人
发生过性关系

其中90%以上是鸡
具体情况是
香山4个
拉萨30个
忠县18个

这样的速度不算太高
也不算太低
平均每星期一个
这样的速度
似乎恰恰符合
一个中年男人养生的需要

而以这样的速度继续下去
一年五十
两年一百
这样的数字是不是

像我们节节攀升的
国民经济和生活指数前景诱人

当然,也可以有截然不同的选择
比如突然洗心革面
回到早年的禁欲生活
在幻觉中一心一意写诗

或者像晚年的李叔同
索性做了和尚
既不找老婆
又不找情人
更不找小姐
甚至不偷偷手淫

亲爱的读者,你们说
这样的曾德旷
是不是将可以成为
中国诗人学习的榜样
(2007年7月4日于忠县)

《奋斗目标》

人生原本虚无
有一个失败的青春
再面对更加失败的中年
就更加虚无

为了寻找活着的意义
我不得不给自己
规定一些小小的奋斗目标

比如,在拉萨的时候
我给自己规定了三十个
在忠县
我给自己计划了二十个

拉萨的任务
完成得有些勉强
但毕竟是完成了
现在,在忠县
当我突然决定在下一个月离开此地
我就觉得任务有些紧

是呀,来忠县三个多月了
才干了十四个
离额定的数字还差六个
而为了圆满地完成任务
我不得不筹集更多的嫖资
不得不将任务细分
分三次进城
每次干两个

这件事,当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但也不值得隐瞒
就像一个赌徒
既然已经进入了赌场
就没有打退堂鼓的理由
(2007年6月19日端午节于忠县)

《变与不变》

十余年过去
这个叫忠县的江边小城
许多房子拆了
许多人死了
许多孩子出生了
许多桥与高楼修起来了
许多往事被忘记了
甚至连长江也变得面目全非了

但有一个地方
始终没变
那就是白鹤路口的
那个下等录相馆

它依旧在那幢大楼的最底层
它里边依然臭气熏天
它依然像一只老虎的大嘴
或者像一个女人的阴部
吞吐着那些急于找到支柱的男人

而那个开录相店的
依旧是那个守在入口的小个子男人
以及他的身材高大的女人
而那些衣衫褴褛的民工或者背夫走进去
看着荧光屏上的交媾动作
他们的鸡巴依旧会硬起来

而这个叫作曾德旷的
依然会不由自主地花两块钱钻进去
夹在那些满身臭气的天使中
发呆,忏悔,沉思

接下来,他那写诗的手
依然会像一条修辞的蛇
不由自主地伸进自己的裤裆
让自己再一次忘记自己
(2007年6月于忠县)

《双飞之德旷,或者没有意义就是意义》

照例是耐不住寂寞下山
照例是在当局长的朋友下班时
去其办公室伸手要生活费
照例是钱到手后
一个人来到的一个江边小酒馆

照例是喝了两瓶啤酒后
一个人想入非非地走在江边
照例是被路边的某个发廊女招了进去
照例是在门口装作一问三不知
照例是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
以二十元成交

照例是在将快要射的时候
将自己的家伙抽出来
照例是对身下那一位的催促和埋怨感到反感
照例是兢兢业业地想把一分钱当成二分钱花

但是,这一次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
在经过二十分钟的激战后
当我终于放飞自己
她却在下面请求我再来几下
我却毫不犹豫就把自己的东西抽了出来
让她也尝尝被拒绝的滋味

然后是付款出门
再一次走在马路上
把世界想象成一个处女的逼
这时候我很矛盾
既想再干一个又想不干

因为我囊中羞涩
因为我担心像在拉萨的时候一样

付了钱却干不出水
这样的想法
使我一连拒绝了几个向我招手的鸡

但最终被另一个更年轻更有姿色的拉了进去
接下来
是谈价钱,那女人问我搞不搞双飞
我不知道搞双飞是什么意思
我从来没这样干过

于是她招来另一个女人
我干干这个,又干干那个
觉得自己像是在荡秋千
失去了平衡的能力
于是那个年老的趁机离去,只留下一个

而留下的这一个也让我失望
我弄了许久,干得大汗淋漓
还是出不了水
最后剩下的那一位也终于愤怒了
她将我一把推开穿衣离去

让我赤裸裸地留在
那三合板隔出的小屋
为付出的双倍价发呆
(2007年6月于忠县)

《留在水潭里的纪念物》

今天是07年7月1日
今天是党的生日
也是香港回归祖国
十周年纪念日
同时是山下某小镇的赶场日

我不由自主再一次来到山下

熟悉的小镇,陌生的人流
置身其间的我
永远是茫然的局外人


而下午三点
当我在一个小酒馆喝完三瓶啤酒
从镇上的一个照相馆上了两小时的网出来
独自来到小镇旁边一条小河的水潭中游泳

当我在清澈见底的潭水中游来游去
像一条跌入幸福的鱼
当我透过清澈的水面

看着自己的手指
在水潭中手淫

两个少年走了过来,我停止了动作
然后他们去了另一个水潭
我继续手淫,然后从我身体中

射出了一股乳状物,像一朵奇怪的云
或者像一个时代的阴影
在潭水中飘来飘去

它有着奇怪的形状
也有着充满魔力的线条
它仿佛我全部的诗句
所无法描述的虚无
一下子击中了我

看着那奇特的尤物
我记起六年以前,也是个炎热的下午
我第一次跳进这条小河游泳

那天中午,妹妹在电话中告诉我
父亲在广东因事故受伤,母亲
用父亲打工的钱在县城买了一套房子
我听后又喜又忧,去小酒馆喝酒
然后又跳进这条小河,用一阵精液
冲淡那挥之不去的焦虑和忧愁

而离开小河之后
走在回山上的住处的路上
在长达两个小时的长途跋涉中
我一直在想着
那留在水潭中的乳状纪念物

它究竟是一朵清凉的云
还是一团我无法支配的火焰
它在我的脑海中飘来飘去
终于随着头顶的满头大汗飘散
(2007年7月1日于忠县黄金镇易家村)

《欲望符号》

写下这首诗的是流浪汉曾德旷而非诗人曾德旷
阅读这首诗的是地狱天使而非天堂幽灵
记住这首诗的是泥人国的泥人
而非地球上的公民
而侮辱这首诗的显然是动物世界里的蠢驴

是呀,为什么
非得把曾德旷和沈浩波联系起来
为什么非得把写诗和做人相提并论
为什么非得把做爱和生殖等同一体
为什么非得在“祖国”和“汉语”之间划等号

是呀,我是这个世界理所当然的欲望符号
也是这个世界义不容辞的欲望先锋
我是被欲望奸污的欲望
我同时是奸污欲望的欲望

我既是欲望市场化的受益者也是受害者
我生来是欲望的反对者也是支持者

我更是声东击西打一枪
换一个地方的流氓无产者

我想把“时代”

和“祖国”这两个庞然大物
像两只我曾经日过的鸡一样
日得嗷嗷直叫
(2007年6月于忠县)

《我把自己同进城挑粪的农民相比》

我站在路边
看到他们挑着满满的一担粪
向我走过来了

我看到他们挑着粪
一边走一边用衣袖揩汗

我看到那两个挑着粪的年轻女人
从我身边经过时
羞涩地低下了头
而且把脸扭到了一边
我猜那是刚过门的小媳妇
或者还没出嫁的姑娘


我看到那两个挑着粪的男人
放下粪桶坐在路边的石头上
一边用报纸卷烟一边说脏话
把两个年轻的女人说得满脸通红
我突然想到

应该把自己同他们相比
为什么我从前没这样想过

事实上,同他们相比
我流的汗水更少
吃的苦头更轻
事实上,我有什么可埋怨的
又有什么可以瞧不起人

我肯定比他们还要贫穷
所以经常挨饿
我肯定比他们还要落魄
所以有时候
露宿在屋檐下等着天亮
我肯定比他们还要卑微
所以曾经像一条狗
钻进火车的坐椅下逃票去远方流浪

我不再把自己当诗人看
甚至不再把自己当人看
我把自己悄悄地当成了他们的一员
我再也不用担心
别人用什么样的眼光来看我
我要像他们那样逆来顺受
我要像他们那样学会吃苦
我要像他们那样容易开心

我把自己悄悄地当成他们的一员
我本来就是受苦人中的一个
却一直以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
我同他们相比

其实并无什么两样
只不过我以写作为生
他们以种菜活命

只不过我写的诗
比他们种的菜更不值钱
而且根本就卖不出手
我把自己悄悄地当成
他们的一员
但我为什么仍这样痛苦
(1999年写于忠县)

《断章》

午夜台灯下
一只蜘蛛爬过地板
你用脚轻轻一踩
它毁灭于
它一无所知的力量
犹如诗
毁灭于
人们一无所知的某个集团

蚂蚁以其群体
顽强地
呈现于桌与床
凡是有食物的地方
它们就围拢
凡是有人的地方
它们就生生不息

是谁说蚂蚁
比人类渺小?
人类

只不过
以语言获胜
而语言
再也负担不起
任何
假装的沉默
(1999年忠县)

《把喝空的酒瓶砸碎》  
  
把喝空的酒瓶砸碎
  到风和风的空隙间穿行
  到雨和雨的空隙间穿行
  
把喝空的酒瓶砸碎
  到水泥和水泥的空隙间穿行
  到木头与木头的空隙间穿行
  
把喝空的酒瓶砸碎
  到钢铁和钢铁的空隙间穿行
  到法律和法律的空隙间穿行
  
把喝空的酒瓶砸碎
  不递给她,让那个拾垃圾的老人
  篮子空空地转身
  
把喝空的酒瓶砸碎
  让她的白头发灿烂地燃烧
  让她被迫感知这内心的强烈呼唤
  
——把我拾回去吧,我也是一片垃圾
  一片比垃圾还垃圾的垃圾
  除了写诗和喝酒,什么也不会干
  

——把我拾回去吧,我也是一片垃圾
  我从此将放弃做一个好人的理想
  一意孤行地走在寻找的路上
  
我从此将注定像一枚锋利的碎玻璃片
  割裂那些惯于斜视的眼睛
  割裂这个国家无处不在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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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3-3-26 11:55 | 只看该作者
说不出的感觉,惟愿诗人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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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3-3-26 13:01 | 只看该作者
晴天 发表于 2013-3-26 11:55
说不出的感觉,惟愿诗人一切都好...

谢谢来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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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3-3-26 21:33 | 只看该作者
领导人。鼓舞人。发动人。{:soso_e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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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2013-3-27 06:07 | 只看该作者
书剑飘零 发表于 2013-3-26 21:33
领导人。鼓舞人。发动人。

好诗从来只有少数人先读、先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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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2013-3-27 08:29 | 只看该作者
白希群 发表于 2013-3-27 07:05
来顶一下。

谢谢白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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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3-3-27 10:29 | 只看该作者
读读这位诗人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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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3-3-27 10:45 | 只看该作者
他写得很酣畅淋漓。。愿诗人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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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3-3-27 11:04 | 只看该作者
看完了,也算是同道中人,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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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2013-3-27 11:49 | 只看该作者
西沈 发表于 2013-3-27 11:04
看完了,也算是同道中人,没什么好说的

应该有说的。
此厮有望在中国诗歌史上留下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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