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蓝煤 于 2014-2-19 18:29 编辑
4,。。。窃以为,就像哲学上的“本体”,“诗性”基本是扯不清的。以北岛诗歌的美学标准,于坚、伊沙的诗就近乎非诗,勿论“美学”了;后者则会认为前者“过时”,应当“PASS”。同样,以“知识分子”、“意象写作”、“难度写作”的标准看“下半身”、“橡皮写作”、“垃圾派”、“后垃圾/零度写作”,后者同样几乎为非诗,勿论“美学”了;当然,后者也将批判前者为脱离鲜活生命或语言的“伪诗”。正如哲学上的“逻各斯”(本体)扯不清,遂有现象学,有“后现代”;当今诗学现实也绝不存在一个统一——即使是相对统一的“诗性”。 而只能是“现象学”——就事论事,就诗论诗。具体而言,。。。它应以当代现存诗歌的发展现状为背景,具体问题具体考察,具体现象具体分析。
5、“诗性”界定:就像“道可道,非常道”,哲人只有“ 吾不知其名,强志之曰道”;如果说真有一个可以界说的“诗性“,我们愿意将之理解为“传承、综合与创新的动作美和陌生化”。如果用所谓“意象”、“意境”、“唯美”来衡量。。。,很多诗作的确是非“诗性”的;。。。“诗性”何在?其实,正如上文所说,通常的“诗性”只是一家、一派甚至更狭隘的尺度。如此,我们毋宁认为:除诗的思维(跳跃)、节奏、气息等普遍共通性元素外,诗性不应以现存的所谓一定“范式”来界定,而在于形式和技法上的传承、综合与创新的“诗意”:一种前瞻、奋进的“动作美”和别开生面的“陌生化”——这种“陌生化”不应仅仅是词句与结构——而应具有诗歌本体发展的一定方向性。
这两段话很有价值。走召对研究诗歌还是很在行。用哲学的方法来看诗歌的发展很有启示。从宏观去观察微观是研究诗歌一条好路子。可以更多更宽地展开。但这需要精力和时间(也许5年,10年20年甚至更长)。祝走召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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