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了薄膜的地
文/张红霞
不会给地盖薄膜,也不知道为什么盖薄膜。
不干农民的活,对什么农活都感觉好奇。
这会儿,我又看着那几块薄膜感慨万千。
那盖了膜的地,就像涂了白粉的女子。白是白,却纯真全无。在夜色和路灯的惨淡映照下,那种白绝对不健康。就像一条翻白肚皮的鱼,搁浅在时光的湖泊中。
想要扯掉那层膜,让地赤裸在空气中。看到他的身材,高低起伏。地喘出来的气,可以随意弥散,也不至于凝结成滴,满头满脸的水汽。
可是,人不会让我这么干。地会留下的我脚印,路也会留下泥印。顺着印子,农民伯伯会拄着锄头,一大清早站在门口等我算帐。那时的我,就会,进退维艰!
于是,我丝毫没有动——那几张盖在地上的薄膜。
就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独自走开了。
任它们惨淡在月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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