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古寺前的广场,我剃光瓢。广场上卖项珠的姑娘们,窃窃私语。
女孩子嚼舌头,不足为奇。隐隐的耳语,让我羞愧。
那些阳光里疯狂的栅栏,改变了方向。
摆脱不了紫牵牛的纠缠,几只表情冷漠的羊。
牧羊的人,弓起脊背,那些骄傲的燕雀,争抢着在嘲弄他,杂乱的头发。
直到一轮白月,看不见花絮,合掌的圣僧,从大殿里走出来。
他念念有词,嘛咪贝贝,我听不懂。
曾在街边的小店里混过几夜,约几个卖项珠姑娘打牌。
最后输了背心,又输了一条皮带,她们抢走了我的袜子,我只能光着脚板,赤条条回来。
我的女人,正抱着枕头酣睡。
或许是开门的声响,惊扰到了她。
看着,看着,她那么惊诧,定是把我当成了小偷,或乞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