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哑者无言
一首诗歌的诞生,有时候只需要五分钟,或许会更短。对于口语诗歌来讲,因为构筑材料的简单实用,不需要过分装饰和打磨,所以让信手拈来具备了更多的可能性。
一首九行的诗,本来也没有过多的技巧可言,在写作这个行当里,我知道自己有多么微不足道,但是一首小诗能在成千上万的帖子里,被重新翻出来,还是小小地满足了一下我的虚荣心,虽然我知道,赞誉的背后争议永远不会缺席,掌声一定是从它响起的地方熄灭。
看了很多读者、诗人、评论家关于此诗的评议、评论和看法,感触颇深。他们赋予了一首诗更多的可能性,更多的可触及的角度和空间。在不同的切入角度下作旁逸和纵深的触探,这是作者一个人无法面面俱到的,在这里我看到了集体的力量使一首诗在内涵和外延上有更多升华的可能。
五分钟,可以发生很多偶然的事情,比如写一首九行的诗歌。
差不多两年前,从那个时候开始,一个又一个贪腐事件浮出水面,一个又一个大佬从神坛走向地狱,让我一个小百姓震惊、叫好的同时,又开始杞人忧天:到底要走下多少大佬才能换来所谓的清明世界?于是突然就对这些大佬小佬阶层失去了信心。而事实上,在每一个特定的圈子里,有很多反常但又习以为常的事情在不停地上演,让我们心照不宣。
于是,就有了这首诗,一首有关秩序的诗歌。
诗歌中的门锁是一个核心词语,它在秩序的形成、破坏和再形成的循环中扮演着风向标的作用。疯人院是个不确定的代词,就像砖头,可以盖别墅,也可以修坟墓。而这些看似玄虚的东西在我脑海中风驰电掣地掠过,如果我当时不把它记下来,也许以后也不会。就像一个铁匠面对一块铁,一炉火,只有不停地抡锤子,才能符合他世俗的身份,那些打出来的镰刀和匕首,只是他相同手艺的不同产物。而我更愿意将自己瞬间的感触记录成的这九行诗歌,看作是记下了某一件事。一件事一旦被赋予了某些硬度,那它便有了支撑、砥砺和楔入的功能,它便有了广阔的解读空间和更多的价值指向。
在这里,如果能够引入某一个词语,我希望它是“干预”,像匕首那样笔挺。如果大家觉得牵强,那叫它“观望”也行,像镰刀那样弯曲。有些事认真不得,心中默念了一万遍强硬,也许出口之后只遇到一次风,它就会化为乌有。
2015.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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