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下了,又化了
活了半生,怎么就不见纯洁的雪了?
好雪的出现,是母亲还活着的时候;鸡雏样的儿女,一个人一个火钵,
谁冻着妈都心疼!
如今的雪,除了让人怀念恩德,几乎什么也无关联,偶尔反思它的变化无常,
稍纵即逝。
透明的、纯白的,也许就是谎言;
太阳一照,有些儿脏水,流在心田……
2009.冬
屋里屋外
一个空间之外有太多的伪装,一个空间之外有冷颜遮掩的泪痕,
一个空间之外没啥能逃脱红尘的苍白。
风,光着脚丫;雪 ,露着肤肌。
月光冻成了冰;高贵的太阳,无视一间平凡的屋子里,发生的琐事。
谁听得见谁的心跳?谁的痛痒融入谁的痛痒?谁的命运连着谁的命运?
………………
一盏失聪的灯,用温暖的光慢慢地打着手语!
2007.12.21凌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