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麦地还是那块麦地,最终我们还是相遇,
一个在暮年回首,一个在懵懂中懵懂。
或是时空的空隙真的挤出了悲剧,在满地忧伤的迷失中,
看见那个模糊的自己,分裂成球体。
然后寻找还算健康的细胞。最终,幻化成风。
假设,排比出真实,当视触角不够,当视精灵还在学语。
从田间翘首,然后如童话般复活,讴歌如今所剩无几的回忆。
假使甜蜜断了联系,一种假装的姿态走过风雨。
遗憾使人记忆,而记忆被生活抽离,在懵懂中又开始唏嘘,
在强迫中感慨肤浅,以一种忧伤的姿势。
从句式出发到格律的高度,然后是刀刻的不是所有人都有的回忆。
在把心情铺垫成蒺,疼成了光鲜的或许难以找寻地回忆!
目光,从老树枝干上脱落,躯体在沙河最深处聚集。月光,
伴着憔悴与无知的脚步走过村落,百年不醒。
(二)
河床在艳阳下龟裂。湿地迁移进星河,
如芦苇蒿草般等待雨露。风沙,走过就可带起尘土,
这次等待会在七月雨水充足的时候给禾苗一次浪饮。
分裂,从找寻开始,买尽烟花。
当是弃舍了灵魂,在荒芜愤青的道路上满足。
伤感如此多余,感染也是温柔的情愫。
商业上艺术的诠释,从角度论证到画面,
又从画面打发到心底。泥已不在哭泣,烟花会在风中冷却,
藐视伤感,又有雨夜阳光的温暖。
集散,从空中把铁流烧成云烟,枉然挂怀望成极端。
故事书写在具象边缘,无数个寒夜也有流星的热。
当然瞬间懂得的爱恋明白了失去如逝去仿若梦的门闩。
什么时候阳光与黑夜让人无法记忆?什么时候云烟安然拨乱黄昏的雨帘?
当是如梦,加上青春厚黑的程度,搁了一把引子镶贴了世俗。
风,吹散了寒烟,把相思怀念成极端。
谁把思念输给流年?只一度当是如千度,这嗜烟如命的生活,吞云吐雾。
抽的难道真是寂寞?难道寂寞不同于孤独?
彻夜游荡在这梦靥缠绕的世俗,谁把寂寥淋上心房?
又一个梦冥想成期待,那山水的尽头啊!有没有风驶过?
那说远不远说多不多的惊叹与追问,
有没有在记忆里看到经年的孤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