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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大自然(20)袋鼠岛上的怪石
文/戴永成
澳大利亚南部袋鼠岛上的怪石,多么像一个骷髅头。
凸凹的骨头,刺痛岁月。锋利的牙齿,咀嚼沧桑。
洞穴,被打开的地狱之门。
门里:阴冷的血,已被历史晒干。门外:生命之海,涛声依旧。
天堂与地狱,都是灵魂皈依的宿地。
生与死,一对孪生的词。
怪石,不说话,头颅已千疮百孔。沉默,是最好的注释。
无法寻找半生半死的风雨,怪石一生只记着两个字:黑与白。
在怪石眼里:水不再温柔,滴泪穿石,是最深的伤口。
在怪石内心:出生或死亡,都是命运,是最美的杰作。
那些奔跑的袋鼠、流浪的草根、易逝的浪花——
在伤口中活,在奔跑中死。
怪石不怪,人心却怪。
世上最难读懂的,是人心。
世上最难征服的,是人心。
世上最难行走的,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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