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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网络散文诗赛第十五期评选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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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6-8-1 09:2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叶枫林 于 2016-8-1 14:18 编辑

由《散文诗》杂志社和中国诗歌流派网共同主办的“中国网络散文诗赛”第十五期比赛于2016年8月1日终评揭晓。本次诗赛由散文诗界编辑叶枫林主持,经散文诗界全体编辑初选投票,以及陈志泽、亚楠、蔡旭、张智、崔国发、康京凌、方文竹、潘志远、韩庆成、夏寒、许泽夫、张无为、宫白云,高月明等十四位终审评委按冠、亚、季军分级投票,清水心荷的《古井的温度》以28分的成绩获得冠军,曾昊清的《我欠你们一个乌托邦》(18分)、胡有琪的《提灯的人》(15分)获得亚军,花无语的《三道泉边》(9分)、洪芜的《一张纸币的背后》(8分)、安皋闲人的《有风过耳》(8分)、木易沉香的《夜幕下,笼统的江山》(8分)获得季军。获奖作品将推荐在《散文诗》杂志和《诗歌周刊》发表。

附一:中国网络散文诗赛第十五期终审评委会(按投票先后排序):

陈志泽 中国散文诗研究会副会长
蔡 旭 中国散文诗学会副主席、海南省散文诗学会会长、高级编辑
亚 楠 中外散文诗学会副主席、《散文诗作家报》主编
张 智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评审委员,《世界诗人》主编
方文竹 中国诗歌流派网学术委员
潘志远 《滴撒诗歌》副主编,《中国魂散文诗》执行主编
韩庆成 《诗歌周刊》主编、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副主席
夏 寒 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执行主席、《中国散文诗》主编
许泽夫 《中国当代散文诗》主编、合肥市肥东县文联主席
张无为 赤峰学院文学院教授、中国诗歌流派网副主编
崔国发 中国散文诗研究会理事、中外散文诗学会主席团委员
宫白云 中国诗歌流派网副主编
康京凌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主持人,《梦阳》副主编
高月明 中国诗歌流派网评审委员、《青龙湾》副主编

附二:获奖作品

冠军作品

《古井的温度》

         清水心荷

       井是老的,有清澈的泉水,流着低处的光阴。
       板梁古村,印象最深的是那些古井,每一处的井口方正,三口目字排列,它们像一个个比喻,流着淌不完的喻体。
       古老的地心之水,是古村血管里流动的血液。

       鱼虾在水里游着,争抢柔软的时光。
       古村积蓄的故事都拥挤在这里,井边的嘻闹,倒影里的红晕,都是女人们反复呈现的因果。明亮的水边,思念饱满,一穹蓝天静好,只是她们的男人,外出打工,许下的诺言,要等水花开到第九千九百九十九朵,才有一些不好意思说出的情节,跟着泉水一起溢出,溢出的词语悄悄红了一下。

       当我再次翻开一捧水的寓言时,口就渴了。这时,开心的事,莫过于痛饮泉水,等渴望落下来,井沿“站着几个蔚蓝的孩子,蓝得最天真的那个,我喊她女儿,在用我的声音,对阳光说话”。这时,水花会在六月的一个下午纷飞。

       许多旧事物被女人们洗成新事物,泉水汩汩流淌,田野长出新意。
       新意,在润泽之后。
       一些水证明这片土地的纯净,我把这水形容为温度。水温高的叫温泉,水温低的叫清泉。
       但我想让我的诗歌象水一样流动。
       古村确实有一条流淌的水,一段溪可以接纳古井的泉水。
       我尊重有故事的井,它们的温度很好。

亚军作品

《我欠你们一个乌托邦》   
        曾昊清
         

       穿过这些年的忧烦、无所事事或是毫无缘由的慌张,穿过溪谷和礁岩,我已把自己磨得有如一片薄薄的刀片。
       那在身后牴着我向前的野牛,已被我划出了深深的血痕,那在身前牵引我前行的魂灵,已被我削成了另一副面孔上的不忍直视的沧桑。
       我欠下你们的,是一整个乌托邦——那些在凌晨把雪扫入天空的人,那些和我擦肩后还微笑着和我握手的人,那些在风雨中用骨头温暖庄稼的人,那些被我伤害过,还带着伤口爱我的人,那些被我描述的故乡欺骗过,却仍然走在归途的人。
       我呀,总是不能在面向秋风时,放任身体上的颤抖,不能在冰冻的月光中,安分做一个受冻的孩子,总是把身上的单薄,磨出秋阳般黄绒绒的光芒,总是把自以为是的强大,放在祖国风最大的地方。
       这些年,我一直在赊账,在一张乌托邦的账单上,写了一个名字,又写了一个名字……
       直到,我欠下你们整个乌托邦。
       在那里你们燃烧了,熄灭了。
       在那里你们骂过了,哭过了。
       在那里你们麻木了,入睡了。
       然后,我就像一个虔诚的孩子那样带着悔意来了——事实上,你们认为我什么也没带来。
       除了再次写下欠账人的名字,我唯一能做的,不过是,用刀片把你们脏乱、坚硬的头发,削进迟迟不肯坠入的秋风里。


《提灯的人》
       胡有琪

远山不远。近邻不近。
四周只有漆黑一团,漆黑。天像锅盖,压了下来。
嘀嘀咕咕的声音,是谁在叹息。让夜风心酸,掩面而去。

有一盏灯,在指点脚步,敲打着黑夜的不安。
梦,被灯挤出一丝晕黄,惊叫,四处逃逸。
路,被灯提上议事日程,再也无法闲置,只能随灯排兵布阵,进、退。
黑夜一再被打退。一退再退。
灯也一直在流血,流不尽的血。

对峙。
黑夜四面设伏,树伸出枝桠,想出各种稀奇古怪的招,想绊倒灯。
灯,见黑夜近身,就挺身而出,射出光明。
身在局中,它们都忘了提灯的人。

其实,灯只是提灯人手中的灯,死活攥在提灯人的手。
人往东走,灯不敢往西。
人不停顿,灯不敢说南北。
人自己可以黑自己,但灯不敢黑。它只有笑,连眼泪水都是笑模笑样。

提灯的人,灯为他亮着,却看不见他的眼睛。灯,只有老老实实看路。
黑夜里,看得见的只有一盏灯。时远,时近……
但黑夜知道,灯在那里,人就一定在那里。黑夜并不怕一盏小小的灯,但它怕提灯的人点燃灵魂,在黑夜里继续行走。

季军作品

《一张纸币的背后》
               洪芜
        一张纸币知道的肯定比你我都多。

        它摸过的手,有肥,有瘦,有粗糙,有细嫩,有温暖,有冰凉。
        有五指齐全,也有手指残缺。
        它见过的眼睛,有和蔼,有凶狠,有喜悦,有悲哀,有慈善,有贪婪。
        有眉目传情,也有有眼无珠。

        它乘过飞机,坐过火车,搭过轮船。乘奔驰,坐宝马,也搭过人力三轮。
        它到过北京,去过上海,也在我们村小买部喝过一杯水。
        它与成扎成捆的兄弟一起同进同出。
        也让一只皱巴巴的手将它铺在膝盖上抹平皱纹。

        卖水果的王老汉的儿子一张缺了角的纸币今天终于找出了手。
        而擦皮鞋的王老汉,吹了半宿寒风,收到一张假币。

《三道泉边》
        花无语

谁也拒绝不了一滴雨水靠在一朵花上,正如一朵花不能拒绝蝴蝶的亲近,正如现在,我们不能拒绝初遇的诱惑,站在五百年风尘仆仆的古驿站,站在三道泉边。
手搭凉棚,望不见民间版本里的吕洞宾,只有他丢下的那把宝剑,在泉水里兀自泛着幽幽寒光。他绝尘而去,把一些传说,写进了眼前一泓又一泓碧水。
热切的目光沿着藤蔓爬上泉边的柳树,我们帮它把积蓄在内心的悲喜一一道来,用赞美修正枯枝,然后用葱郁的语言覆盖天空。
泉边浣洗的女子,伶牙俐齿,笑声跟着棒槌起起落落。有了这映满倩影的柔波,就有了比十五满月还要明亮的梳妆镜子,至于那些道听途说的内容,让它旧成一块褪色的闺帘,百年之后,再在泉水里漂新。
风跟着我们从逼仄的巷子穿过,雨丝轻柔,只是我们的目光,无法捕捉比风还要细小的流泉的絮语,暂时把初见的喜悦压在眉梢。
正如现在,我们不用翻开更多的历史,只需舀一瓢三道泉的水,我们便探到了人世的冷暖。

《有风过耳》
       安皋闲人

黑白互相找不着自己

一切都在消失。
白没有退入黑,黑没有隐入白。它们在你视线之外,早已脱胎换骨,徒留一胎妄自尊大:知白守黑。
退行性中,黑白互相找不着自己……

闪电长眼了

闪电长眼了,专劈人。
幻想,奢想。痴心与横心一线间吧。
需要依仗感觉才能获得的东西,无心人和空心人,谁更胜算?
有只落日连夜回家;有只弦月有弦无弓。
闪电孤苦无依……

表黄纸背着符咒飞起来

表黄纸背着符咒飞起来。
迷到深处即生信,信到无奈徒剩咒——仿佛喝令一声,天可改地能换。
看见仗剑做法,看见呼风唤雨。
黄表纸一夜还魂,唰唰唰
走过南北东西……

有人说它们隐遁了

晚间散布,路边见池。
连雨三日,坑成池,池生蛙。
之前在哪里,蛙知道人不知道;之后去哪里,蛙知道人不知道。
眼下反正是一池泥蛙闹江湖,呜哩哇啦自乾坤。
三日后,水竭,池枯。一只泽蛙也不见,甚至尸体与踪迹。
有人说它们隐遁了,等着下一次的雨。

那人目光如炬

见过鹿,也见过马。
便觉得能够指鹿为马的那人真真了不得。
那人目光如炬,不见鹿,也不见马。
粼粼的两道光波让秦庭亮若白昼。无数胸膛中开,那人瞥了一眼有心无胆的搏动,早已知道牵一头鹿猪牛乃至一只鸡鸭鹅而指作马,有什么不同吗?
成语而已。已成之语,语以成之。

《夜幕下,笼统的江山》
           木易沉香

1
势必在雨水中醒来,砍下
末冬的头颅。
打开唏嘘不已的石头,权作黑夜的眼睛。

河流将月光所经过的每一个村落
擦洗得发白透亮,能够扬起沙尘的黄土地,
埋葬过群星的光芒。

犹如昏鸦,犹如断肠。犹如屹立
人间的他,身披灰色的外套,见证苍白的谎言,一路遮去小桥流水
坠落纸面的清晨。

2.
岂可折风如刀,凛冽笼罩。
夜空之镰,曾经一再收割放养的冰雪山河。何须烟影
如画,何须泼墨清明的火焰。

炊烟。鸟鸣。日暮。鸡犬。
乡亲父老,苦涩阴郁的大平原。他试图祈祷草堂的旧时光,
蒙没高墙内属于祖先的风景。

而失足于沟壑的前夜,
只不过是一把被风干了的旗杖,在苍茫的暮色里,
又飘飞了一回。

3.
一片歌声,连着一片歌声。
一段流水,连着另一段流水。他揣上落日的雷电金盏,隐去黄昏洗劫一空的青山。
既然风雨混合,锈蚀的抒情,落单于寒暄的掌声,便不会久远。

他无法颤抖着,去颠覆葳蕤江南,
逡巡瞳孔中荒凉的道路。大地的远亲,不归。他的前生踌躇,
马蹄踏碎了多少方寸之地。

这豪华的夜幕,血管里流淌的江山,有多坚实,
就要有多绵软。他不止一次俯低身子,饮下悲悯的水流,匍匐的甘露,
与蜜甜。仿佛他失手拉断草木的骨骼,一层一层,剥离整个春天的纹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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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6-8-1 09:43 | 只看该作者
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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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6-8-1 10:59 | 只看该作者
祝贺师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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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6-8-1 11:02 | 只看该作者
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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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6-8-1 11:03 | 只看该作者
叶枫林老师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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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6-8-1 11:03 | 只看该作者
祝贺师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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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6-8-1 11:04 | 只看该作者
感谢各位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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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6-8-1 11:1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木易沉香 于 2016-8-1 11:19 编辑

祝贺诗友们!枫林老师辛苦了。

哈!又,又,又弄了个倒数第一,很有意思的。
感谢初审评委的老师们对我的支持。
感谢终审评委夏寒,许泽夫,张智,潘志远,崔国发,宫白云等老师对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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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6-8-1 11:41 | 只看该作者

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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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6-8-1 11:56 | 只看该作者
祝贺获奖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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