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爱尔兰 谢默斯。希尼
周塬
候鸟只有一条路,到达山上的寺庙也是。
要走多年或一生,一条路才清晰的属于自己,像内心的经文,不期待谁人懂得。
回忆耕种或劈柴,将热泪盈眶。疲惫的椅子里,遥想挥舞的青春,庆幸那些苦难清贫。
其实无法像河流,欢快奔流而不回。我们用尽一生,只留下回忆,一条路。
打开一卷书,一页页翻过,直到合上最后封面。
没有人发现空白,黎明,黄昏,忧伤,欢欣......没有人发现它告诉你的不是如何留恋。
如何离开,人们以这样追寻而不知。每条路都是骸骨,世界是多么隆重的庆典,安慰如天堂。
只有钟声按时敲响,像死亡只一次到来。
比如乡村,有太多不幸;比如革命,有太多失败。
比如为死去的人,擦净身子。这样原谅世界,原谅每条尘垢的路,都不属于自己。
让世界这样路过。
2016.10.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