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临走时,
把我系在绿色的羽毛上。
那些被胡乱抽走的血液、骨头,
注定要被寻回。
请原谅,我从不谈起
自己被现实流放的那一页经卷。
只有在蒲公英做向导时
我才能与风为伍,才能以俯瞰的姿态
在没有羁绊的维度里
享受无畏地前行,享受在空中做梦,
当然,也享受对等的因果。
那些因果让我困于矛盾、
困于隐私,也困于归去来兮。
可更多时候,
我也会将自己想象成一杯水,
把我殊途同归的两段心路,
在不断往返的记忆里澄清。
归来
所有的虚无逼近
现实填满了骨头
至此,流水义无反顾地
刮出透明的生活
在渐渐灰白的浮尘里
这条路越来越窄
而人们,越来越宽
从天空,或者从脚下归来
一生,都只被允许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