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文学创作者都想把自己的作品流传成经典,进而自己也就名垂青史了。但是,经典不是轻而易举写出的,更不是随意为之的产物。经典是可以让任何读者受益的,任何地方任何细节都不会有误导读者的元素。要是把写错别字的习惯当成正常的创作,甚至把错误的知识传播,我想这些作品是永远成不了经典的。
2018年元旦刚到,我便发现有不少诗友大量创作关于狗年的作品。同样,2019年元旦刚到,又有一些诗友超前地创作猪年的作品。殊不知,公历年和农历年是不对应的。所有的生肖不是随每年的元旦开始的,而是随农历正月初一来到的。因此,每年春晚零时的钟声响起,下一个生肖才正式登场。像2019年的元旦到2月5日的春节之间,仍然是戊戌年,也就是狗年。正月初一开始才进入己亥年,也就是猪年。有的诗友不明白这些知识,元旦刚到,以为生肖就变了,激情四射地去写还未到来的事情,甚至还自我感觉良好,那些无中生有的东西,会有几人买账呢?不论是旧体诗作者,还是现代诗作者,犯病者不止少数人。
还有不容察觉的知识盲点,危害性会更大。下面说个小例子。2016年6月21日,《平顶山日报》上有首诗歌《也许,我读懂了你》,其中写道:
也许,我读懂了你,
这片历尽沧桑的土地。
在爬满甲骨文的钟鼎上,
读你笔走龙蛇的灵性。
或许编辑和作者在一个知识层面上,或许知识储备还不及作者。就这样,常识变成错误顺利地传播出去了。无论出于什么样的表达的需要,张冠李戴在任何经典作品中,是不会发生的。
这里面要命的地方是,钟鼎上永远不可能爬满甲骨文。起源于商代的甲骨文是刻在龟甲或兽骨上的。商代还出现了另一种文字叫金文,它是铸刻在青铜器上的。且有些族氏铭文的写法比同时期的甲骨文更显古老和象形。又因为金文铸刻于钟鼎之上,也叫钟鼎文。甲骨文与金文的差别非常大,钟鼎上谁也没办法让爬满甲骨文。所以,作者并没有读懂这片历尽沧桑的土地,只不过是似懂非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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