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布林涤生 于 2012-3-30 19:13 编辑
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曾说过大意是这样的话,诗人的写作离政治太近可能最终沦为投机写作,因为他和政治的波动周期捆扎在一起了。我细想起来忍不住乐了。百年来瑞典人生活得几乎是四平八稳,如生活在世外桃源一般,国家、民族少有大的波动。闲下来的诗人可以把诗写得思辨,抽象、隐喻繁复,简直有点在向哥德巴赫猜想靠近。这难道是普遍意义上的诗吗?虽然诗人因文字,诗歌表达技术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但是我认为,他的诗显然不具有世界的、民族的、时代的人类复杂情感的代表性。
上面梁小斌发表于1980年《中国,我的钥匙丢了》的这首诗正值中国文革结束后拨乱反正时产生的作品,该诗的成功在于诗人对中国的文革身临其境,对其有深刻的反思。一经发表立刻引起文学界甚至广大观众的反响和认同。在这里诗歌变为民众乃至国家的一种心声,一种力量。可以说社会给了诗人思考的机遇,诗人回馈社会以肺腑之言。另外诗歌表现时代的国家民族特性也是世界性课题。历史屈原、杜甫、上雪莱、裴多菲等诗人的作品都与其时代的国家、民族命运紧密相连。
版主推荐梁小斌《中国,我的钥匙丢了》,我想该更多引发我们对诗歌与时代相结合的深度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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