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是反克诗人基本的生活态度、写作立场,也是一种应对世事难料的人生哲学。他们没有将写诗从生活概念上剥离,而是认为写诗是生活中一项好玩的活动。一个族群,一个群体,总会有一股独特的气息。反克诗群散发的气息,既类似青草的呼吸,又混有烈日下的沙尘。我称这种气息为“游牧”气息。他们差不多视写作为牧羊,通过这种方式,让心灵游历一个个草原。在游历中,他们往往以对一个洼地的描述,一棵胡杨树或一群狼的拆解、逗乐、超度,去求得现代人对自身生存处境的洞悉和揭示,从而实现一种助益灵魂安居的妥协。他们很少对事物命名,不是因为无力,而是认为多数情况下那是一种虚妄,有悖于好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