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曾提笔,或是说多天没有敲字了。不知道想说些什么。
本来诗歌与我是可以发泄情绪的,有段时间甚至以为自己就是诗人。
早些年,读过一些诗歌评论,或是说批评。至此对诗歌有了新的认知。
记得那谁的一篇文章,不记得在报纸还是刊物上看到的了
。回想他说的话,对比今天之社会对文字的看法,我有种莫名的认同感。
过去有过疑问,如今却能领会作者的感受了。
记得在苏州的那些时光,当然这种现象不是所有城市都有。
你会在某个路口某条繁华的街道,看到发小广告的人,载体嫣然成了报刊杂志。
印发的还很精美。有医院做宣传的;也有房地产广告。
美文多来自网络,因为是免费赠送与人的,相信那些被转载的文章作者不一定能拿到稿费。
现在是自费出书的冷时代,早在我读初中时就有在职老师自费出书。
从那时候到现在刊印费好像没有太大变化,反而是现在一万元就可以把自己的文字编辑成册然后刊发。
过去印一版怎么也要两万吧!现在反倒是便宜了。
在上海,读过的文字就成了垃圾,有的书刊印发的还很精美,不乏世界名著。
就像乡下的教科书一样,被回收。过去还可以再利用,收集起来可以发到小城镇去卖,或者选些品相好的到天桥或是文化街去卖。
那个时期我在天桥读过很多书,多是些旧思想。读过以为会忘,却烦恼了很长一段时间。
后来喜欢上了网络小说,搞不明白写的那样差竟然还被那么多青少年喜爱。
缘由貌似现在才懂,那思想是新的。在我看来,是新的。
两千年之前,我的文字是浓缩的,跳跃着的,甚至只有我懂。
也有肤浅的像作文一样的文字,那时候在我焚烧它之前,我粗略统计过大概有200多万字。
厚厚的十几个笔记本呢!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个人感悟。
日记,从读书那时候起,我写的篇幅有限。那被抹去的记忆多是人生狂想。
那时候研究的与临摹的多是世界文学,有时候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写作欲望,或是写字欲望。
一两个月下来三百多页的日记本就满了。几乎每晚都写,有时候几页有时候几十页。
只是那时候只为创造句子,到现在都不记得我究竟写了什么。也有被记忆的情绪,只是年岁太远,忘记了细节。
那时候我也算每日都读报吧!只是喜欢风花雪月的事情。
记得上世纪尾页,姑父指着一位穿中山装的老人说,看到没?你以后可能和他一样!
我仔细打量那个人,上衣左口袋里竟然插了五六支钢笔,一个人走路还自言自语。
花白的头发竟然还黄了一大片,听说文革的时候老婆孩子都跑了。
具体是跑了还是死了,我没有细打听,只是看上去那人像是有精神疾病。
后来听说他也清醒过,告诉旁人说,自己都是装的。
姑父现在也读报,只是我不幸被他言中了。
那谁说,泰戈尔不好,还细说了他在上海的种种遭遇。
过去我也曾看到有人崇拜他的诗,现在也有了忧伤的感触。
我认为那时候喜欢他的诗是因为不懂忧伤,现在的心情如此潮湿是时候忘记他了。
现在见到如泰戈尔一般的诗人,说实话我不知道是应该喜欢还是应该喜欢。
我都没有读过他的诗集,事实上他的一首诗歌已经是令我满了,还有必要读下去吗?
不了解他的创作动机,而现在的诗人与推捧有关。也有被推捧的诗歌与人无关。
而我好像就没有写出来值得被推捧的诗歌,反倒是发现在题材与文体或是意境上比我更有力度的作品。
或是延伸,也不能说自己抚摸过的东西就不许别人触碰。
那被谁抚摸过,或是诗人抚摸过谁,在他的作品里你不难看到。
有人坦言,自己是站在前辈肩上的巨人,你我又何尝不是。
只是经历不同,感悟也不至于相差那么远。兜售文字的和我们这些热爱文字的怎会不一样。或是说,怎会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