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醉生梦死 于 2015-12-3 20:47 编辑
@设想一朵雪花漂洋过海而来
我在秦岭以南,比南方还远的南方。
热带不曾下雪,一条纬度足够否定言出的承诺。
他们转责给温度,或是交给多舛的变异。
随他们吧。我的有生之年,应该诞生更多的想象。
我可以,设想一朵雪花漂洋过海而来。
它从某座山脉的背脊下来,经过风口的呼啸。
然后,在半岛,在另外一边海岸和我对峙。
海峡毕竟太深。像一把巨大的刀锋,令喉咙颤抖。
我该做点什么。点一盏灯?引水而来?
这是多么深邃的反省,我把过往的昼夜抖落在地。
哦,我该送一艘渡轮,还要送去风平浪静。
现在,我还要继续设想,设想和一些亲人走散。
顽疾占领了我的肉体,以及围屯的口粮一夜尽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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