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大原飘风 于 2016-5-9 21:29 编辑
汩罗江离我的嫩江很远,离我的血性很近。
念想缠着五月的手指,勒紧一丝丝会疼的香甜。
当下,说不清有多少鱼爬上了季节的眼角,向我倾诉沉淀已久的干咳。我送走的那只龙,顺流而下,有石头纵身一跃的坚忍。
粽子扎实了九歌,九歌绑架了苍茫。
轮回的舟子,把雨声赶在了千里之外。
——我苦等的那两只木屐伐水而来了。
头顶的离骚,抖动着,翻卷着,像火,像霞,明灭上游划破的伤口;左手的经卷,右手的木鱼,沿着起舞梵音的波心悄然升起;一席长衫,还没有脱落,好比岁月的炊烟,睡醒了南柯一梦。
——那句话,一直在驿路上打转儿。
我也学学你生前的样子吧,捧着五百壶敲碎的国觞,追赶脚印,好让飘忽不定的风沙,返青硬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