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少人阅读的时代,很多人已经不能静下来认真地读一本书,甚至是一首诗,而种种打发时光的娱乐方式却在不断翻新,大多数人沉浸其间。如果我也同他们一样“打得火热”,于所谓的诗学抱负,可能就是一种奢谈了。
写作本来就是寂寞的,而且必须要耐得住寂寞。有那么几位朋友,不时同他们喝喝茶、谈谈天,也算了解社会了。如果交往太多,喝茶、谈天成了应酬,我是怕应酬不过来。我是一位诗人。我的那位同事,想的是要我做完人,甚至是圣人。诗人不是完人,更不是圣人,他们甚至可能是有这样或那样一些缺点的人。但是,一位真正的诗人必是古人所云的君子。君子坦荡荡,君子自强不息嘛。
至于我的诗观,写诗就是使一些意绪成篇并为之命名。意绪可以是一些不连贯的“象”,是一些“征候”,是诗歌发生或出现的前奏。当我们捕捉到这些“意绪”时,还只是一些不完整的诗的碎片,要使之成为诗歌,这个过程就是“命名”。
此前,我正在写一篇《诗歌,国之重器者也》。是的,我就是这样看待诗歌的。两千多年的中国文学史,几乎就是一部诗歌史。历史上的中国诗歌放诸世界,比任何一个国家都不逊色。但一到新诗,便有些黯然失色了。
中国新诗在继承和创新上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难题,向西方学习是必要的,但“新诗和旧体诗词不能一刀两断”,仍是有识之士的有识之见,可惜这种声音太微弱。在中国新诗继承与创新上,也有人尝试,但流于空泛,太过表面。所以有人说是一场失败的试验,应该就是指那一类“中国新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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