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一束光缕,都能舞在你的指尖上-----
不要冻却了兰花,蠢蠢欲动的幽心。
你在风中探出的手,触摸的,是一些揉碎的玉兰花瓣,还是翎毛?
或许,我不该问。
这个季节,雪还在远方。
不要提及那些多少年前的雪花。那时候,什么都舒展,轻盈。
如今的尘世变了:没有温存的念白,也没有至死不渝的吟唱。
那些阴毛,那些男人的西红柿,只要驰骋过某个旅店的午后,即便是漂洋过海,也能渡-----
一段纳云吐雾的时光。
我把一瓣落花接住,另一瓣落花又攀在我的指尖上。
让我接住你所有的失落和悲伤:譬如这些白绢,裹定一滴渗骨冰凉的泪水。
绵绵是远方,山峦和云溪。
你把梦,又悬在指尖上------
不过,我愿意听你唱。三寸鲛绫,一寸柔肠。
泛泛是些上好的宫商羽角,终是抵不过,一句绝唱。
我听凝露和雨星的倾诉,一一都在你的指尖上流泪。
姑且不知道,该拿什么来宽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