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孛儿帖
文/康立春
羊啊!单纯的幽灵,接天连碧。
正像牧羊一样,那些人希望把自己的理想放牧的更远。
因此,那些人怀揣古老的方言,走在通往理想的道路上。
每一次理想,势必进入陌生。
在理想中炫耀的是什么?
想起孛儿帖,成吉思汗的妻子,大汗的利器,一朵疼痛的春天……
想起了那片草原气势恢宏的大帐,还有那些苏鲁锭、战犬、战车。
想起她的四个儿子——术赤、察合台、窝阔台、拖雷。在史册上如雷贯耳的名字,畅通了四方的英雄弧度,改变世界通史的人——
她站在克伦鲁河的不儿吉岸,总是守望染绿的事物发展,期待对五十万匹骏马的诠释。
在遥远,更遥远处,蒙古铁骑正在为辉煌,施展壮丽的篇章而战。她内心的王,凌然独坐于八千米高峰,征服民族七百二十部,前不见古人,后不会有来着的霸主,独一无二的可汗,正在横刀立马——
孛儿帖双手合十,跪拜长生天,祈祷铁木真跨过七月干枯的沙漠……
她把瞻远的目光提高一丈。
她乘着阳光,抿住生锈的眼神,在时间的长河里深情过境。
想起孛儿帖,那片草原勇敢的锋刃,纵横有序,收割了一场场大手笔的革命。
想起孛儿帖,世界版图全部挂上了尘封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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