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河南张绍金 于 2017-5-4 12:13 编辑
某一个年味
踏径寻梅,置身四野,抬头看年,额纹冒出绿芽。
鸟声衔来一片雪,东风登枝呐喊,太阳逐一啄破春光,啄出禅意如年。
院子里蹦跳的狗叫声披一身春装,那可是家园不离不弃的生气!
年,已在院子里正襟危坐。年味,可是那一池花香?
最亲的那个人走了,年味咸成一波泪水……
暖阳下,年兴奋如一瓢洗米水,积雪是一杯不解渴的苦丁茶。
时间的厚薄与季节与温度无关。路途还有疲劳在延伸某一个人的精气神。
哥是依附于石的一个传说,前世与女娲补天的彩石擦肩而过。
季节轮回,时不时丢失又被找回的是我的诉说。
因为一个节日氛围,家已在不自觉中完成了自身的荒芜。
门前那条河流破败不堪,在等待一场不属于夏天的雨水。
家,积习难改。炊烟,一息尚存,长成老墙根一株冬青。
土坯房还在支撑什么?铁门上贴满泪水,模糊所有记忆!
年,站着是一座孤坟,躺着是一座孤坟。年是透明得一碰即碎的亲情。
我将用泥土和酒香重新酿造一个年,满屋只有你我的味道。
世间太过嘈杂,年已淡成叼在嘴角里的一支香烟。
年在我与女儿多次通话时紧握的手机中抽泣。
年,一杯绿茶,一碗米酒,一支老歌。
不,年就是与我、与一条小狗,围住火炉,哼着小曲故去的亲人。
其实,年是我流下又即逝的一滴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