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应该起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似乎是自古以来的一种传统。一个现代派的诗人对此是大不以为然的。说起现代派诗歌,我会想起巴尔扎克的小说,在这位终生的批判现实主义小说家笔下,人物永远是吝啬鬼、处心积虑一心想攀附富贵、金钱至上的这样一类人物。即使偶有几个暖色调的人物出现,也往往是被无情的现实愚弄得不行,悲哀而痛苦地存活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样的写作让读者很压抑,在批判现实的同时,会让读者丧失生活的勇气与信心,这实质上是对生活的一种全盘否定。因此,诸多批判现实主义作家或许在文学成就方面抱负颇多,但是在文学所起的作用上、在与读者的互动过程中还是带有一定的负面影响。继批判现实主义而兴起的现代派诗歌则走得更远,干脆提出了“以丑为美”的口号,其中诸多人等甚至不惜为一些丑陋、污秽不堪的事物大唱赞歌。唐代诗人李商隐曾感慨曰:“不知腐鼠成滋味,”现代派诗人无论西方还是东方其实多有这样的人物。我想过度地美化这样的一种批判功能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背离了文学的存在价值。这样的文学为读者所疏远,所背弃并不应该由读者来承担责任。一者是回避现实生活,从文学要表达的内容上来说, 我过去写诗时,冰心曾说过:那时我还是深信不疑的,但是后来终于发觉这各主张不过是受封建思想的影响,是很压抑人的。再后来,接触到一些现代派诗人,天天在那里叫嚣诗歌不要过于正面地描写爱情,这太过于矫情。我一直在想,人们会对冰心老人的这种观念作出自己的判断,为什么对现代派诗歌的同样的主张失去了明辨是非的了呢。这种主张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对诗歌的戕害,只不过是披上了现代派诗歌的画皮而已,同样叫人活泼不得。我从来不会过度地迷信所谓现代派诗歌。 许多论者说现代派诗歌距离生活太远了,这些诗人还会不以为然,辩解说诗人有诗人自己表达生活的方式与权利。对这个问题一者我觉得持论者是“对牛弹琴”而不自知;这样的诗人则是深陷于泥潭而不自觉。 似乎真理永远站在这些人一边,怎么说怎么有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