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坠落的真实

在府南河边看到两只白鸽子
就想起海子和他写的诗句：
那是屈原遗落在沙滩上的白鞋子 
又觉得不对，是不是
翻船淹死的几百只水鬼投胎又来到了人世

平静的水下面有飞机在滑翔
像鱼长了翅膀，一会儿又回到了天上
这使我想起了大海、鲨鱼、黑匣子
和一条姓马的航道

岸上音乐厅传来了爵士乐摇摆的波浪
一地嘈杂的啤酒泡沫
像雪，覆盖在流动的水面上
又觉得不对，是不是
李维演奏的《离骚》，但

奇怪的是没有人唱出两千多年前的诗词

难道生命都是弯曲向下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