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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金枝原创:关于诗歌以及杨世民与他的长诗《西门长庚》

已有 117 次阅读2018-10-14 09:12 |个人分类:散文

       开笔走路我们对自己总有些怜悯,因为没有着装来到该世,那是父母再度行使祖传的事业,而我们光临该世的人子,对该座星球要求的比较多,因为无,可毕竟还是有的,大地无论有多拮据,可对人类的胃还是非常宽容的,尽管莎士比亚把我们这座星球比喻为活地狱,这我实在不敢信服,因为寂静是有声音的,不象死,但丁在地狱篇里描写:这里的太阳是静悄悄的,倘若但丁这样的描写一如心扉所想,那么说,但丁


的孤独应该说非常极致了。由此看来,他所描写的地狱不是人间,又是何方?

       如果我们把人类分为两种人的话,那么我之认为,应该说旅游与游历这样的两种人,旅游是大众的基本事业,就象孙悟空到如来的五指山一样,留下最为遗憾的一笔:齐天大圣,到此一游,然后把自己带走了。此外还有一种人,我们把这种人命定为诗人及艺术家,令人惊讶的当属诗人,而在凤凰诗歌社非常醒目的又具备诗人成分的代表人物当属于蓝色空间、蓝冰说梦、贺顿、无为路苍茫等。当然,这里挂一漏万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不发生这里,或者说还可能发生在那里。

      诗歌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创作艺术呢?

      无论是在传统文学诗歌艺术评论界,还是在网络诸多文学论坛上,一并都众说纷纭,懂与非懂都有自己的见解和意见。中国人总有自己的意见,而意见的本身只代表自己的学识,而太多学识的本身并不从内里支持自己的观点,这就是我们所说的能量问题。

        我在红袖添香现代诗歌做管理的时候,认识一位河北的女诗人名叫枕月听雪,有关于她的诗歌我曾作一番论述,那就是,论女诗人枕月听雪的诗歌《我离开 所以我看见》。这个现在只有三十八岁的女诗人给予我的印象颇为深刻,对她也颇晓一二。公元一千九百九十四年,父母因车祸提前把自己从该世取走了,留下她和一个妹妹一个弟弟。不消说,文学与诗歌的和现实的遭遇总是息息相关的。我在我的著作《远方的探问》中也有类似的描述:我们现今的时尚象一座偌大的精神病院:无聊、倦怠、空虚;烦恼、痛苦、忧患等诸多的疫病,已经逐渐的成为生活的必须品-------我们说,有这样的时代,就有这样的心情,而诗歌的基本属相就是抒情,可创作诗歌的确具备了一定的天赋,后天的努力更不可忽视,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先天与后天的合金。话又说回来,诗歌的欣赏还是有一定的尺度的,不是无的放矢,这就是所谓的四度说:

       力度:力透纸背,理贯古今,沉雄阔大,有极强的时空穿透力,实则才力也,笔力也。  
  美度:文才斐然,诗情焕发,内容里朝气蓬勃,喜庆向上,安适恬淡,心轻意远。 
  容度:包举字内,宽忍谦厚,不为一时一地所服,所道者亘古不易之事理也  
  韵度:诗境高尚,诗泽光华,淡至无诗而浓至心动,可意会而难以言传。

        法国作家普鲁斯特在他的代表作《追忆似水年华》第二册曾经说过,我们所说的未来或后代,其实就是作品的后代,作品本身必须创造出自己的后代,如果作品本身被封存起来,只是在后代面前才显现的话,对作品来说,这个后代将不是后代,而是同时代人。由此之我们不难看来,艺术家希望自己的作品自辟道路的话,他必须在有足够深度的地方抛出它,朝着遥远的真正未来抛出去。这个未来的时间是一部杰作的真正远景--------。康德的两大弟子之一的叔本华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谁要是认真对待,认真的从事一件不产生物质利益的事情,就不可打算当代人的赞助。可这个孤独的大哲不太明白,艺术,尤其是诗歌,时时在灵魂中燃烧自己,一定要把自己燃的悲壮,从而快慰!

       前辈们为我们传承下来了三大叙事诗:一是《孔雀东南飞》,次之是《琵琶行》和《长恨歌》,骆一禾长诗和海子的诗剧都没有完成,尽管颇为遗憾,可我们又怎么办呢?骆一禾因有先天的心脏病因激情所致,而海子呢?人不能被自己打倒,尽管大家都不能做自己的主人,可维持自己的生命还是应该很有必要的。无论岁月于我们有多不公正,让我们如何不忍卒读,可保卫生命是第一位的。基于如此的观念和认识,我用了一年的时间完成了具备现代史诗般的长诗《西门长庚》,在拆散自己肢体之后,从而回归本质。

       现代派长诗《西门长庚》,是以人格化的启明星完成整个诗篇,以三位一体一体三位(西门长庚、欧阳拂晓、东方金星)的创作手法,以欧阳拂晓(出入天堂与现实大众)这位人类的表象的女性实体,引导西门长庚(人类的实质)自黄昏时分从西天升起,行过漫漫长夜,最后抵达黎明东方金星(完整的人类自我,被白昼的碳火所溶化)。由此我们可以感悟或目击,黑夜是星宿的家,是人类真我的事业。
       
《西门长庚》是一篇湿入海底又浮上水面的荷花,肯定了人类白昼与黑夜的错位,无论是从诗的丰厚、空灵方面,还是从诗篇的恢宏构思上,都为读者介绍一块新大陆。

        阳光锯在脸上,沐着它 ,许多言语,我们很古老地始终在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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