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形上人文 于 2013-1-23 06:35 编辑
形上人文,54岁,17岁始于写作与绘画,24岁沦落为驴,26岁进入北鲁学院,八十年代中国现代汉诗文化运动推波助澜者之一,八十年代中期中国现代美术思潮画家之一。
诗人只有超越世俗生活的文化层面,在对自己宿命的内在的把握中,才能保持作为个体写作的勇气与力量存在 ; 继续以爱心对人类寓寄深刻同情,这个时代的诗人将是凄美的和决绝的,他们在客观上扮演了一个民族审美文化和艺术道德的历史演变的殉道者的角色。
我不是意识形态意义上的知识分子,作为既非职务性也非职业文字工作者的平民诗人,我对诗歌的热情依赖于人本的力量和对作为类在着积淀的语言的警惕,深刻的追问以及要求净化的渴望。诗歌赋于已被世界物化了的生命以爱情和少年,正本清源,让我们走在回家的路上。
诗歌可以不问出处,但诗人却绝对原因不同。在我这一生所写下的数百首诗歌作品里,记下了我在人间的感慨以及对人类命运的审视,还有不安。三十七年的历程,我以写作的方式,贴近良知和上帝,在作为自己发言人的同时,客观上以文字传递了这个民族的文化时空,说出阅尽苍桑的河流在当下的细碎和忙乱的身影。
三十七年的写作历程,诗歌在我,最初只是自我疗伤的手段,在诗歌业已成为我的精神方式的今天,也同样隐含着那种成份。是的,这些血水里里有时代的见证,从被侵害的感觉出发,以生还者的立场来看待存在与艺术,是我写作的基本路径。写作,是我作为人的存在的一种要求,固守灵魂是我唯一的理由。诗歌是表现存在的唯一道路,这条路是存在里现的透明性言说。在镀铬文明里人们已失去了遮蔽自身的可能,从而家园荡然无存已成为类在者的命定背景。而诗歌,这种精神从我们的骨髓出发,弥散在夜的上空,光明透澈。
但是,这个时代不会有很多诗人。
古往今来的汉语诗人,以他们生存的艰难和存在的高蹈丰富和发展着汉语诗歌,他们构成了汉语诗歌的风骨,这是怎样的一条血泪斑驳的文学长河?我明白,我的写作是以至少几代人的情绪激动和思想苦难为代价的。因为诗人,母语的光辉被擦亮,照耀着这个历史沉重的民族的明天。
我不知道,作为诗人,我还能存活多久?当然,这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 我告诉自己要挺住 !
——诗歌己死,她曾经让我沉醉的躯体已烂入了我的骨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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