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西沈 于 2012-12-14 15:42 编辑
《南方志》
文/晓隐
布幌。迷香。
蚂蚁把自己摁在玻璃上,扯布三丈。
掀开盖头的非僧侣,不能
悬名和尚
辞镜的河流,六月倒结冰。
有夜莺举横溢的酒杯,彻夜歌唱。
醒着的人,在较量着动物的技巧。动物这个词语用在这里含糊又歧义。
恰如背着情郎为他人缉拿的诗章
而我。这个路过南方的农民。有准备
把你送往树窟窿的时候,
仰头,陪酒二两
到站。歇着。我的返程票拐卖了方向
打伞的不再是青年,那一挖锄
又一次落在田埂上,晒干的青蛙咕咕地响。
迷香啊,布幌。
我最恨的是镜子。是破镜重圆
泼一桶水吧。你收。我看。让空木桶哼一首老曲
那个卖铁的人,光膀。看火光中,有人长出鸟的翅膀
这个路过的人,还没接触宗教和哲学
干瘪的尸体就是一个个
字,挂满南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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